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切的变化,只因为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融合地下种族神庙内的石头所致,那是由最纯净最基本微小的某种能量组成的结晶体,那本就是规则的一种展示,是最原始的能量。
为了不让自己所爱变成自己的子民,玛雅也是煞费苦心,用三眼神族为了生存而发明的方法,给几个人类改善了一下体质。
那一刻起,熊胖子,云崖暖,戴安娜基本失去了成为巫的可能。
那曾属于三眼神族,对生命的奥义感触最深的阴皇,正坐在一簇花丛之间,透过那棵文竹,看着屋子里两个迷茫的男人。
她看着云崖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怒,忍不住露出让百花失色的笑容......
难得一间如此干净的房间,虽然窗户被青皮怪撞破了,外面瓢泼的大雨斜着被风吹进客厅,但是卧室却依旧温暖而干净。
他们决定今晚就在这混一宿,明天雨停再回卡车所在的厂房。
云崖暖鬼头鬼脑的四处瞄着,熊胖子看他那模样,忍不住笑道:“咋了老云,还害怕呢?到处瞅啥?”
“不是,我总觉得有被人偷窥的感觉,浑身不舒服,但是......”他看着周围空荡荡的房间,耸了耸肩,无奈的承认,是自己杞人忧天。
三个老爷们睡在主卧,两个小妞则睡在儿童房。
半夜时分,云崖暖被熊胖子和老曹的呼噜二重奏彻底打败,揉着太阳穴走出房门,客厅内湿漉漉的,外面的冷风卷着雨丝浇在地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沙发彻底湿透,根本没法睡觉,两个女孩睡得是一张很漂亮的海盗船上下铺,自己琢磨着,是不是要去两个女孩的上铺过夜。
想着这么钻进去太尴尬,于是开门走出房间,准备到一楼的安全通道内,拿两瓶饮料或者酒水,可是刚走出大门,就听到很细微的哭声。
凭他现在的耳力,在安静的楼道内,怕是一只蟑螂跑路,都逃不过他的耳膜。
云崖暖抬头看着楼道上面,那恶臭传来的方向,仔细品味着声音的真实度,毕竟那声音太过微弱,断断续续。
“嗯?声音很噪杂,好像女人,又好像是孩子,而且好像人还不少!”云崖暖心里判断着,已经把壬水剑抽出来拿在手上。
若是其他声音,他可能干脆理都不会理,但是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他就做不到淡然,母亲和孩子这样的组合,只要不是丧尽天良的人,恐怕都会在可能的情况下施以援手。
“嗖”
云崖暖身形展动,在楼梯道内,就像一阵风刮上去,一些腐肉和断肢残骸散落在楼梯上,看得出来,这里发生过人类和活死人的战争,却不知是哪一方赢得了生存。
九楼左侧最小户型的房门内,那孩子和女人的声音更加清晰起来,好像哭又好像是笑,两种声音交杂在一起,让人听得脑袋发晕。
为了避免吓到里面的人,云崖暖决定礼貌一些,用食指关节轻轻扣门,顺便喊了句:“有人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