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禅师,我这段时间御女过多,那话似乎不太受用,不知可有良法?”
这货说的一本正经,一点也没有打趣开玩笑的意思。
也就是这老禅师,碰到这问题,就胡子颤了颤,面目依旧从容,沉声道:“施主只需戒.欲,自然不药而愈。”
“瞧您说的,我要是戒得了,我还来找您干嘛啊?我听我的管家说,你们禅门有欢喜之功法,不知可否传授一二?到时,那寺庙之事,我一家全包了便是。”
蓝衣少年财大气粗的说道。
“阿弥陀佛,三千大道,却有欢喜一路,可是那道法是无欲而行,方为修持,施主欲贯大轮,以欲修欲,那不是背道而驰,加速...亏空吗!”
老和尚想了想,到底没说出“萎”字来。
“废话少说,你就说有没有办法,不禁也无害之法!”蓝衣少年脾气很不好,此刻已经没了耐心。
“还望赎罪,此事老僧无能为力!”
“得!那你们这寺庙也就莫在蓝目城建造,这院子你们也免住,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蓝衣少年一甩袖子,好像赶苍蝇一般。
一听这话,老僧就知道,这少年的地位或许不低,于是忙施礼道;“这位公子,非是老僧不教,而是教也无用!”
蓝衣少年耸了耸肩,说道:“我知道啊,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但是既然无用,我还留你们做什么?赶紧走了吧,这蓝目城是我爹的,也就是我的,我说你们盖不了寺庙,谁说也都不成了,走吧!”
说完,也不管老僧告求,转身领着一队卫兵朝着门外走去。
这家伙走路鼻孔朝天,大步带风,经过云崖暖身旁,兀自生气直哼哼。
云崖暖对这家伙的行为哭笑不得,很显然,这少年不懂禅,否则也不会白跑这一趟。
蓝衣少年仰着脸,但是余光还是能扫到周围的大概,这一走一过,猛然间似乎眼睛被闪了一下,紧接着竟然有了反应。
这家伙急忙后退几步,来到云崖暖身边,眼睛盯盯看着濑亚美,舔了舔嘴唇,慢悠悠以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原来不是本侯爷的不好用了,是那帮胭脂俗粉不好看!这就是不禁不坏的良药啊!”
蓝衣少年眼睛都不眨一下,混没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失态。
周围的人,大多都认识这蓝衣少年,其家族本不是华夏族人,但是此间世界上,十成里有七成都是华夏族人,所以不但华夏语成为主流语言,就连起名字也成了世界的潮流。
此地为蓝目城,这城主效仿上古,以地名为姓氏,以己父为始重立家谱,改姓为蓝,所以少年经过时,那些再此等待拜见老法师的市民,皆点头哈腰,向着蓝少爷问好。
濑亚美自是瞧见这年轻人的目光直往自己身体里钻,心下有些怒意,她本是心狠手辣之人,但是自从和云崖暖归隐之后,便收起了丛云剑,一心相夫,眼里心里再无它物。
所以,即便心思不善,却没说话,只是一伸手,把云崖暖的胳膊搂在怀里,无声告知那年轻人,自己名花有主。
蓝衣少年眼皮一跳,看着眼前这个大夏天穿棉袄的货,没来由的想要打人。
云崖暖自从受了烛九阴之眼的寒毒,为了控制寒毒发作,他参睡梦罗汉禅,练就了海豚也是的本事,那就是可以保持一半脑子睡觉养神,一半脑子清醒。
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总像是没睡醒的样子,但是其敏识一如从前,虽然一眼不曾看向那年轻人,但是这年轻人看待自己的不善,早被他觉察。
蓝少爷沉默片刻,转身走出院门,对着身后的卫兵队长说道:“在此间等候,看那女子住在何处,然后回来告知与我!”
“少爷,这无需跟踪,小的知道这女人是谁,乃是那城北悦来客栈的老板娘,咱们蓝目城有名的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