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多亏了太子,不然,朕还抓不到这么多蛀虫。”玄胤说着,皇甫澈一张小脸都变白了,玄胤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有浣洗房,太子也是大功一件,冬梅查出那个洞是宫人故意凿开的,目的是方便贩卖宫里的东西,有珠宝、有吃食、有缎子,事情牵扯有些广,依太子之见,应该如何
皇甫澈的身形晃了晃。
皇甫澈心头一松,又听得父皇说道:“做了人彘。”
玄胤云淡风轻道:“听说有个叫小豆子的,还把蛐蛐儿藏在屋里,朕顾念他到底伺候过许贵人一场,免了死刑。”
皇甫澈不由自主地拽紧了小拳头。
玄胤将他神色尽收眼底,道:“宫内禁止赌博私乐,托太子的福,朕抓住了几个目无宫规、暗中作乐之人,想问他们去哪儿?死了。”
皇甫澈的脊背有些凉,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小豆子的房间,空荡荡的,连床铺都没有。
皇甫澈显然没料到玄胤会带他来裕芳斋,裕芳斋的大门紧闭着,寂静无声,所有下人都像人间蒸了似的,看不到一丝活人待过的痕迹。
……
“朕带你去个地方。”
玄胤挑起他长,用白色带轻轻地束上,他局促不安地眨了眨眼。
皇甫澈乖乖地换了中衣与锦服,还有一双鞋袜,随后,又洗漱了一番,披散着头来到了门口。
玄胤暗暗叹了口气,对他道:“自己穿好衣裳,朕在外头等你。”
皇甫澈低头不语。
玄胤沉沉地嗯了一声:“是不是觉得朕又要问你知不知错?”
皇甫澈睡到临近午时才醒来,一睁眼就见玄胤坐在床头,定定地看着自己,他眸光一动,行了一礼:“儿臣叩见父皇。”
今天的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动了手脚,他迟早要把这笔帐讨要回来,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
……
耿青云打了个冷颤!
玄胤直勾勾地看着他,意味难辨地道:“定国公有心了,这份心意朕牢记在心,永世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