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办到的，我现在也可以办到。”曾经孤立无援，现在却渐渐建立起了自己的领地，卡卡拉知道卢瑟从来不是什么正义使者，他提供这些信息的目的目前还不好说，却有一点是肯定的——超人必须死。

从这几次的接触中，卡卡拉能深切的感受到他对超人的恶意，甚至要比自己对这个杀父仇人还要强烈，甚至成为了一种执念。

“既然是这样。”卢瑟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轻松地站起来，挂上了和善的笑容，“那就期待你重新亮相上东区的日子了，我的公主。”

某动画商业巨头将她制作成公主题材的消息如今众人皆知，卢瑟似乎对这个梗非常喜爱。

卡卡拉翻了个白眼：“你会来捧场？”

“当然，你可是我的朋友。朋友重回故地，我自然会来捧场。”

“哪怕是遇到斯塔克？”

“哪怕是遇到……”恭维着卡卡拉的卢瑟笑容僵硬了一下，作为天才选手，天之骄子，同样是科技领域巨头的两位CEO，总会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对比，并且自从斯塔克成为超级英雄后，卢瑟的影响力就愈渐下降，有他在，卢瑟的风头总会被他挡住。

但依旧都很有钱。

“查尔斯也回来。”

又一个天之骄子。

“还有哈利奥斯本。”

新晋天之骄子。

“不知道布鲁斯韦恩会不会来，”

传统天之骄子。

“我本以为当时你会求助于他们。”卢瑟并不在意她的调侃，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将卡卡拉拽回了曾经的现实。卡卡拉的笑容和卢瑟刚才如出一辙地僵硬了一下，但也随即放松下来，“毕竟是身负血海深仇的坏蛋。”

她的笑容很自然，卢瑟不着痕迹地仔细观察着，从每一寸肌肉牵扯着出的微动作观察着这个从天堂掉落深渊，又从深渊爬上来的卡卡拉。曾经那个没有筹码还要故作冷静的女人如今眼眸里蕴含的深沉和能量要远比当时巨大的多。

“那么，我只能说，找上我，确实要祝你好运了。”

卢瑟伸出手，神经质的话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内容。

……

卡卡拉的回归仪式很隆重。

不知道是否是走漏了风声得知几大行业巨头的天之骄子都会过来捧场，那些笃定卡拉家族会再度崛起的名流们丝毫不吝啬自己宝贵的时间，曾经的卡拉庄园再一次变得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卡卡拉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望着下面的歌舞升平，笑语嫣然，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恍然。

“小姐，光脚站在这里要小心感冒。”巴特管家的声音和她曾经的记忆重叠，卡卡拉特意踮起了脚尖 ，压低了声音笑道，“哪有这么容易就感冒，我的身体可是被强化过的啊。”

同样的场景，不同的回答，卡卡拉似乎仍旧有意避开曾经的记忆。

“所以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光脚走路了？”不同的声音在阳台的一侧传开，卡卡拉回头撞见了正从自己战甲中走出来的斯塔克。他战甲上的喷漆磨损的异常严重，甚至在撞击严重的地方还暴露出了里面的零件。

卡卡拉愣了下：“如果说这是你平常的出场方式，那你的出场还真是很独特。”

“呃……贾维斯。”明明是个在授奖仪式上都能坦然穿着T恤进行调侃的人，这次好歹搓了搓手有那么一丁点的尴尬。

贾维斯：“sir，这个战甲并不能支持你换西装的功能。”

“……我是说可以让42回去了。”

Mark42是斯塔克最新研发的战甲，看上去……功能还不算完善。

卡卡拉抬手按了按他淤青的嘴角，成功换来了托尼龇牙咧嘴的表情。

“呵，从小你就喜欢出风头，照目前来看你的秉性还是没变。”她从装有香槟的冰块桶中夹出了几块冰块放在了手帕上，包起来递给了托尼。

托尼自然的接过，看了看似乎对自己并没有抵触情绪的卡卡拉，无所谓的耸耸肩，将手帕放在自己嘴角冰敷，“我以为你会不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