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就在客厅……程小也绷直了身体,可却控制不住在江某人的手唇之下升起的异样电流。
她如斯敏感,江应景自然也感觉到了。那游弋的大掌更是火热,待到兵临城下时,才柔声问道:“小也,我想要行吗?”
所谓的小人,就是他这种。明明都已经现在了,他还可能放过她吗?自然是不可能的!却又假惺惺的问上一声!
程小也坐在他的大腿上,红透了脸,咬紧了唇不吭声。
她不吭声,江应景视为不行。明明已经是肿得疼痛,他却又吮吃上了柔软的耳垂,细细的一点点的撩着。
程小也怎么抵得住他的手段,不自觉的低吟出声。江应景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邪笑,又往上抵了抵,暗哑着声音低低的道:“小也,行吗?”
问完之后,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手捧住了程小也的脸,用一双无辜至极的眸子认真的看着程小也,暗哑着声音道:“乖,告诉我。不行,我就不要了。”
他的语气信誓旦旦的,像是在保证一般。程小也自然知道他的小九九,咬牙切齿的道:“不行!”岛农来技。
她的话刚落下,那人就猛摁住她往下坐去。顺利的达到之后,轻轻的附在她耳边,轻笑着道:“宝宝,你是口是心非呢……”
江某人的体力,技术都非同一般。变幻着姿式的折腾,长久不吃肉,食髓知味,怎么也不知道满足。
小小的呜咽声在客厅里荡漾开,却又被更沉重的粗喘声所覆盖。
临到末时,他已是控制不住,克制,隐忍的一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周末呆在家里,确实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江应景一连吃了两次之后,脸上慵懒而又餍足。将程小也搂在怀中,低低的道:“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之前的防护措施虽然做的很好。但是,却并不代表他喜欢。那个孩子没有了之后,他虽是恨她的,却不愿意让她的身体再受到伤害,于是才严谨的采取措施。
他是感官至上的人,那样的感觉,并不能让他酣畅淋漓。可是,想起她在医院中苍白的脸色时,他却没办法让自己放纵。
他曾亲耳听过,没有打麻醉,女人在手术台上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既然,她不想要孩子,他又怎会,让她再受那种痛苦。
听到他提起孩子,程小也的身体微微的僵了僵。那个孩子,是一道隐痛。她曾做个很多个噩梦,至今,仍是不能够释怀。
如果,她当初不那么迟钝,小心一些,就不会让它还未成形就流逝。身体上的伤,总有复原的一天。可心理上的伤,时间越是长,每每想起,都疼痛如针扎。
江应景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喉咙里不由得有些哽塞,将她往怀中搂了搂,下巴抵在她柔软的黑下,低低的呢喃:“小也,我混蛋,对不起……”
失去孩子,她已经很痛。那时候,他的冷漠,无疑就是在往她的伤口上加了一把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