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官云相办事情历来稳妥,几十年没有出过错,赵子航坚持劝申建业挂上这个与他职业身份格格不入的饰物。
“爸爸,你还是挂上吧,也没有几个人能看到。”
“挂着吧,也挂不了多久,这些恐怖分子被消灭了,各位还得还我的。”
见过小气的,没见过这么小气的,可见为什么龙门钱多了!
“上官老师,您给人的东西还要要回去啊?”周梅被这朵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花迷翻了,还没有还的时间呢,就很舍不得了。
“小丫头很有贪财嘛,这可真是好东西,不是为了对付这些魑魅魍魉,本长老还不愿拿出来透光呢,看到没有,那小子眼珠子都快绿了。说好了,完事了我要收回的。”
大家看了看边上的航少,心里暗自笑了,也有了计较,航少都看得中的东西,必是好物件啊,申建业也不矫情了,痛快地挂了上去。
最让人吃惊的是上官云相由小皮包里取了一股红丝线出来,然后在周素云的手腕上系了死扣:“如果变色了马上就要联系我”。
“为什么?”这红绳子很土好吧,自己是护士,虽说已经是护士长了,可再是长也得亲自动手的,后一伸了来就会被人看到。手腕上套着这个很有趣吗?医院准许吗?
“这是什么线你不用了解,我只是告诉你,这线你是取不下来的,也剪不断,这个就不用你还了,别人也用不了!”上官云相呵呵地笑。
“上官老师,这是什么?”周梅很好奇。
“你的表哥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知道什么是三长两短的吧?”上官心情很好地。周梅切了他一声。这很通俗好吧,谁不知道呢?边上四人看着他,听他继续往下说:
上官云相得意地说下去:“这根线颜色变浅,他就身受重伤,如果那啥了,会变成白线并且断掉,所以,你看这线红成这样,他很健康,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这搞什么啊,我碰到水,掉色怎么算?”
“你可以试试用强酸泡泡!你以为呢,若非你是个运气好的,儿子是正经的坐床喜,我还拿着他没办法。”
周素云老脸一红,看着自己的军长老公,一声也不再吭了。
“什么叫坐床喜?”周梅求知若渴。
上官云相瞥她一眼,故意板脸吓唬:“小丫头捣什么乱,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梅撇嘴退下后,他含笑冲着蒋舅妈赞许地笑道:“不错,家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