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这还要你说,申秋同他扭头就走了!
上城区叫的士是很显眼的,因为这里住的人,平均都得有几辆豪华轿车,飞机什么的是标配,所以,两人往另一个大别墅前按了按门铃,然后做出一副寻隐者不遇的失落样子,这才走了!
来找人的,谁家没有几个穷亲戚呢?
“你怎么知道这家没人的?”
“我之前买的房子,一直空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你这也是狡兔三窟啊,可惜你这人,居然把屋子买这么近,早知道买远一些,我们今天也有落脚的地方了。”
“去你住的酒店……”
两人起身赶到酒店,一样的效果,酒店里也有警察恭候着。
“这是怎么了,难道你是个江洋大盗?”申秋明知故问。
“怎么可能?”虽说嘴里说着怎么可能,但是安徒生还是认真考虑过这种可能性,谁说没有这种可能性的呢?要知道许多事情在他身上发生时,他总有一种做梦的感觉,梦里自己做过这种事……但现在,带着个小丫头跑路,这事情倒真是新鲜,若是带着另一人跑路,好像就自然一些了。
脑海里窜出一个男人邪邪的笑脸。安徒生摇了摇头。
而这时候窜到航少头脑里来的男人的笑脸,却是方军,他正在申秋的套房门口,指着人家A国的皇家卫队队长的鼻子,非要人交出申秋来!
“我家大小姐的保镖都被你们关起来来,谁能保证你们没把我家大小姐关起来!”
“纯粹是误会,要知道……”队长解释第N遍。
皇家卫队是去捉安徒生的,当初放走他这个嫌疑人,是因为他手无缚鸡之力,纯粹是个书生,可结果,他一人出来,就把人家八个正规保镖给收拾了……
很好,你不是那批人中的一个,谁是?
既然放错了,自然要抓回来,不然的话,皇帝陛下的安全谁来保证,国家的安全谁来守护!所以,人家是来捉这位安徒生的。
谁叫安徒生同学,运气暴表,这时候他的救命恩人们一个个的闪亮登场了呢?
“你说的那个间谍同恐怖分子长什么样?”
“你问这干什么?”
“这还要问,我作为一个资深的金牌管家,我不得了解这些危险因素,好通知上上下下的人预防着吗!”
“哦~”队长理解了方军的要求,当下拿出一张照片来,方军一看,差点儿失声叫出来,不,已经失声叫出来了。
“啊~”
“吃惊吧,我们初时看到也觉得吃惊,要知道,这人除了身胚壮实些,根本不符合恐怖分子的外部条件……”
“恐怖分子还有外部条件?”
“对,不管他们怎么伪装,他们的手是混不过去的,他们都会有硬硬的茧子,也就是这里,会长枪茧!”
“是吗?”方军强笑了几下:“你们懂得真多!”
“那可不!”队长笑了颇为自得。
方军戴着洁白手套的手,僵硬地垂在身侧,他的手上也有枪茧,还非常明显。
“这位安徒生就真是厉害,他的手软绵无骨,仿佛是个文化人的手,或者是那种有钱佬的手,根本没有一丝硬茧,甚至是粗糙一点点都没有。”
航少前面几个月,老在手上涂护手霜,当时还叫自己来也跟着涂,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
“呵呵,你自己变成宠妻狂魔我不说了,这种娘们兮兮的事情你自己偷着做我也不说了,我装看不见就行,你干嘛还非得拆开了在我面前说,你以为你门主我就不敢笑话你?”
当时,自己笑了个够,谁知道这时候才知道,航少居然是凭着那双手躲过一劫!这运气也真是没谁了。
“那也许你们看错了,这人看上去就是个公子哥,怎么可能是恐怖分子,我看面相也不是大奸之人…”
方军一听,气愤了:“队长,这种奸滑小人,必须抓!”
这里方军装得气愤不已,其实却在心里乐开了花,航少没死,一切都变得很美好,再加上,大小姐同他碰了头,也就是说,申秋安全极了,所以,这次出来,皆大欢喜……
方军在这里装管家,装得极其认真,还催着警局派人去寻自家的大小姐,一天几个电话的打回M国去报平安,演得认真。
但申秋同航少就可怜了,并不知道居然是这种情况,当然知道了也就是申秋一人回去,航少还是不可以露面的。
两人一溜小跑,跑到出了上城区,很好,怎么办,航少自有所谓的第六感指导着自己行动。
第一条居然就是要护紧这个小丫头的安全,仿佛有人跟他说了,这个小丫头的安全关系到他的生命,苦笑了,对于自己失忆后一切不可以用常理来推测的行动,他都是顺应接纳下来,先行动再说别的,如果想通了再行动,自己肯定就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航少带着申秋,两人跑出来,按道理应该是兄妹相称,甚至来个叔侄什么的才对,但是直觉让航少在这家地产公司的人面前,一点也不脸红地:“不用写我的名字,这是我送给我老婆的渡假屋!”
他让申秋拿出护照来,签名买下了上城区边上的一幢别墅,当然了,钱是他付的,申秋看着他,也没说什么,你有理!
灯下黑!
这人平时不知道是受过什么样非人的培训,在这失忆的情况下,居然都能有条不紊的做出这样出人意料的安排,灯下黑,是,谁也不知道两人居然有本事,在警察包围圈的外围又买了一间屋子。
屋子很漂亮,带着明显的A国民族风格,装修什么的都很完善,家具也都齐全,甚至于大部份家具都是很有历史年头的古董。呵呵,自然支票上面的零也挺多位数的。
两人住了进去,也没请保姆。
“小丫头,看你这样子也是个水油不分的,咱们得艰苦几天了!”
“水油不分?”申秋十分生气,你还吃得少了?但看着眼前的安徒生,不由得娇笑着:“谁说的,我知道水同油的区别的,水比油重多了……”
还对女性天性有所期待的航少当下就死心了,是,水比油重多了!今后两人吃的喝的只能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