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连青想到什么,整张脸爆红!红到了耳根子都能渗出血。
“怎么了?你身上哪里受伤了?”娄霄日夜护在连青身旁,她怎么会受伤呢?
连青直愣地呆,不知道要和娄霄怎么解释。
初来月事,若她扯动一下,底下的血就会猛地流出来,很是麻烦!
可是僵持地待在床上,要是污血透出亵裤,这…岂不是要把一张软丝蚕冰簟给染红?
糟糕糟糕!连青羞死了,恨不得马上把娄霄踢出寝宫。
“丫头,究竟怎么了?”血腥味越来越浓。
对于常走在刀锋口,闻惯了血腥味的两人来说,一滴血都能嗅出。
更何况是不停往外的葵水…
“那个…我…我…”这事要怎么说啊!不是男人自己领悟吗?
娄霄比连青更着急,压在连青腰上的手立即抽开,深怕压到她身上的某处伤口。
“你究竟怎么了?不要我我我的。”娄霄望着丫头的小脸愈苍白。
“本尊请大夫来给你看看。”娄霄说罢,要穿衣立即赶出寝宫。
“别。”这…要是把罗刹冥殿的神医叫来给她看‘病’,什么事都会传遍整个罗刹冥殿。
娄霄顿住脚步,疑惑地盯着连青,“那本尊给你检查身体。”
“滚!”连青支支吾吾地哼声道:“难道你不知道女孩子会来那个吗?”
“女孩子会来哪个?”娄霄急切地望着脸色惨白的连青,丫头身上有问题,怎么不能请大夫了?
“女孩子…就是…罢了,你出去,叫个婢女进来,然后你别进来,等我好了你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