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睡的香甜,知晓言子倾与皇上此时不会有伤她之心,毫无顾忌的睡去,同时亦想着明日如何让南诏国主恼羞,只有极其恶劣的羞辱逻凤阁,才能让逻凤阁不顾一切的动战争。只有天下战乱,她才能最快的获得权利,只于百姓受战争之苦……
她小九管不上,当她悲惨至极时,这世间可有人管她?这世间本就是天助自助者,没有自保能力的人只会成为蝼蚁。
……
第二日,一身白袍的言子倾和一身黑衣的小九就这么特别鲜明的站在城门外,两人一个潇洒俊逸一个冷酷肃穆。而不知为何言子倾与小九越站越近,整个人几靠在小九的身上,小九只是冷冷一撇即不动也不说什么。
原本对于言子倾她不仅不讨厌反到有几分欣赏的,但自从昨夜与皇上前来,小九心里就存着防备的心思,毕竟此人的心思太过深沉,深沉到让人探究不到……
今天一见,白衣翩翩的言子倾如同以往一般对她笑着,可她却觉得言子倾这笑容中带着几分让人害怕的感觉,虽然尽力保持平静,但终归还是太年轻了……
小九异常让言子倾略有所怀疑,但却没有多说什么,眼前招待南诏国主一行才是重点。
马车缓缓入城,言子倾与小九便站在这里侯着,迎接一国之主却只是怕他们两人出来,大唐连个皇室成员都没怕出来,这说明什么?唉……可见大皇帝有多么待见这两个人,咳咳,确切的是不把南诏放在眼里。
马车就在眼前,言子倾就在身边,小九以为一切不这么得了,可是……苍天呀,大地呀,谁来告诉我……就在逻凤阁走出轿子小九上前迎接的时间,突然肩膀上放了颗脑袋,一颗极重极重的脑袋。
小九从没想过这事会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直小心的防备着这个言子倾的种种算计,可就在逻凤阁出来时她以为言子倾会以大局为重时,这个该死的人居然一颗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