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恐怕蔡将军不是紧张而是惶恐吧?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蔡瑁这种回答简直是拿现场所有人当智障再耍,谁紧张也不至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连续将两个茶杯打落,杨阜也是一声轻笑,直接向其问道。
这样的问法让蔡瑁更加确定那三位是杨阜所杀,而且还都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但是细思微恐,那三位和自己在昨日还一同商议事情都死了,是不是现在在自己周围也布满了危险。
还有刘备,明明是说好的摔杯为号,为什么都打破了两个杯子,都还没有现身,像他这样满怀野心在立足天下的人,应当更加重视才是,此刻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不成这带着几万兵马而来的刘备也被他给控制了,而且还就在这短短的一夜?越往下想,蔡瑁就越觉得恐怖,越觉得事情远远不止自己所想的那样。
事已至此,稍微镇静一下之后,看向杨阜,道:“到底生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刘玄德呢?还有他们三个也是不是你安排人做的?”
听到蔡瑁的问,还没等杨阜回答,众人听到之后,背后不禁有些冷,这种冷被初冬的寒冷更甚。
因为这些事情他们自始至终就像是局外人一样,对一切都不得而知,根本就不知道,在这几天竟然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更没想到,这堂堂荆州的四大世家的三位家主都被这个从许都而来的巡抚大臣所解决,尤其是在防守如此缜密的深宅大院中夜晚行事,这实在是让众人有着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哼!蔡将军,除了这三个人之外,想必你是忘记担心另外一个人了吧?”对于蔡瑁这种震惊的问题,只听杨阜轻笑一声,再次问道。
这样才蔡瑁听了有些更加的难以摸得着头脑,另外一个人?不就是自己吗?便道:“下一步你杀的该是我了吧!?”
这语气有无奈,有恐惧,有期待,因为他害怕死亡,是多么希望那个人不是自己。
杨阜接下来的回答倒是没有让他失望,只听他笑道:“你?蔡瑁啊蔡瑁?据我所知,说难听点你,你就是蔡家的一条狗!你觉得我会对一只狗动什么心思吗?”
听到这样的回答,蔡瑁心中十分气愤,一种屈辱在心中产生,虽然杨阜说的不错,自己在蔡家的确就像是蔡夫人的一条狗,可是其他人并不知道啊,这不是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扇自己的耳光吗?
不过,愤怒归愤怒,理智还是要有的,最起码自己现在以狗之名保住了一条命不是,但这人不是自己,难道是自己那在蔡家一手遮天、呼风唤雨的姐姐?
这怎么可能?今天自己所有的计划几乎都是经过他那精明毒辣的姐姐设计的,怎么可能会没有措施保护自己,让人进了府里被暗害。
便道“你别想骗我,我姐姐如此聪慧,你岂能有机会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