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阳四人有说有笑来到了东岭城,只见城墙高耸入云,四边的山直插云霄,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钱云武叹了口气,说道,“他日我们在城中,哈达里在城外,谁会知道这城墙这么高呢?”
谷长琴点了点头,说道,“这东岭城是去往苑月国必经之路,没有别路可走,要回苑月国,必须经过这里!”
他看了又看东岭城,叹息道,“凭我四人之力,要攻城,绝非可能。”
琪云公主惊讶地说道,“不攻城,我们怎么能通过这里回苑月国呢?”
谷长琴冷冷地说道,“我们又没打算回苑月国,你着急什么?”
“什么?你们不回苑月国?你们.....”琪云公主更加吃惊地看着穆阳,说道,“穆阳,我们真不回苑月国了?”
穆阳可不想帮谷长琴欺负琪云公主,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不是讨论去哪里的问题,不管去哪里,这东岭城都是我们必经之路!关键是如何过东岭城!”
山风呼呼地刮着,给无家可归之人平添了几分凄凉,钱云武道,“就凭我们四人,过东岭城?真是笑话,除非哈达里的脑袋被驴踢了!”
人人都知道他所说的话,就是一堆废话,一个好端端的人,脑袋怎么会被驴踢呢?他是无赖泼皮吃不了葡萄说葡萄酸的人,谁也不理会他,任凭风呼呼地缭乱头发。
许久许久,穆阳突然冒了一句,“对,就是要让哈达里的脑袋被驴踢!”
众人听了他的话,不由看着他,不会吧,真能让驴去踢他哈达里的脑袋,纵然哈达里是傻子,也不可能让驴去踢他的脑袋不是?钱云武只是随口而出,他万万没有想到穆阳会当真,摇了摇头,说道,“兄弟,你就是要说笑话,你得选个时间吧,怎么这种笑话你也讲得出来?你当人家哈达里是什么东西?就是头猪,也不可能平白无故让驴去踢它吧!”
穆阳笑了笑,说道,“我讲这个很好笑吗?”
众人一听,不由摇头,“让驴去踢他脑袋,我看你的脑袋才被驴踢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你却说得跟真的一样!”
穆阳笑了笑,说道,“这样,你们听我的,我一定将这个哈达里变得跟被驴踢了一样!”他转身说道,“长琴妹妹,这一带你比较熟悉,你来给我说说,这一带都有哪些地方?从东岭城到狼堡有几条路?都有哪些地方?四周的情况怎么样?”
谷长琴半信半疑,说道,“从东岭城出发,到峡谷岩,只一有一条路可走,这一路都是峡谷,两山全是陡峭的岩壁,到了峡谷岩,可分为两条,一条是通向燕子窝,也就是赖咎当时屯兵的地方,此路十分隐蔽,也至赖咎要在那里屯兵。一条是通向风山口的,也就是我们刚刚走的这一条,比燕子岩那条要好走得多,也近得多,一般都走这一条!”
谷长琴一过说着,一边在地上画了个草图,穆阳一边听,一边点头,他大脑高速地运转着,时不时问上几句,“你两边的山高度如何?”“这里的树林怎么样?”
作为赖咎的军师,自然清楚这里的情况,一一作了补充介绍,穆阳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好,现在我们去燕子窝!”
钱云武疑惑地问道,“去那里做什么,那里是赖咎的窝,现在早已不存在,去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