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只见阳河峰城四周的山上,全是苑月军队,满山全是旗帜,连西面悬崖绝壁下面的河对岸上,还驻扎了不少苑月国军队,端木承一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阳河峰城下。
端木承一派人喊话道,“喂,城楼上的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就快快出来投降吧!”
谷浩南出现在了城楼上,扯话喊道,“端木承一,你带兵滥杀无辜,今日就算你将阳河峰城围得水泄不通,也休想让我等投降,我等誓与阳河峰同存亡!”
端木承一笑了笑,说道,“昨日只因我大军未到,现援军已到,今日就是我攻城之日,谷浩南,昨天夜里,你的兄弟已将你的事情告之于本帅,本帅念你是个情深义重的汉子,相信你也不愿意你的兄弟白白流血牺牲在阳河峰城吧!”
谷浩南气得暴跳,大吼道,“别给我提两个叛徒,两军交战,何来情深义重?”
端木承一笑了笑,说道,“这打仗与兄弟情并不矛盾,你放心,他们并没有将你等的军情透露给本帅,因为本帅并不需要这些,现在兵临城下,你还是带着你的兄弟投降吧,本帅向你的兄弟保证过,只要你们弃城投降,本帅定会网开一面,既往不咎的!”
江国安、德元、穆阳和谷长琴在山的另一边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德元惊恐万分地说道,“哎呀,这下糟了,没想到苑月国的援军到了,这下浩南可没法招架了,我们得设法通知他呀!”
江国安瞪了他一眼,说道,“闭嘴,怎么通知呀,人家端木承一已经同意我们,让我们不要插手此事,你怎么此时去通知呢?你就在这里呆着,好好看吧!”
穆阳见二人说话,笑而不语,静静地观察着城楼下的一切。
端木承一喊话道,“谷浩南,本帅知道你有怨气,你与本帅之间的私人恩怨,就应该我们二人来解决,不必搭上你这城的兄弟性命,如果你真要报仇,你可以下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如果你胜了,我立即带兵离去,也就算你报了此仇,如果本帅侥幸胜了,你还是劝你这帮兄弟弃城投降,不必枉添人命,你看如何?”
谷浩南看了看四周山坡上的飘飘彩旗,又看了看阳河峰城,思量半天,他心里明白,硬拼是不行的,如果四面八方的苑月军一轰而上,阳河峰城定被攻破,这些守城的兄弟也将白白牺牲,想到此,他仰天长长叹了口气,转身对士兵道,“你们记住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一会儿我下去与端木承一交手,如果我胜了,你们就可守在城楼上,如果我一去不回,你们也不要抵抗,明白吗?”
士兵应了一声,谷浩南扯着嗓子喊话道,“好呀,有种,既然你给我报仇的机会,我自然高兴,今天我就要给城源村的父老乡亲报仇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铠甲一一卸下,最后提了一柄弯刀,慢慢地走下城楼,跳上一匹黑马,独自开了城门,来到了城门下。
端木承一点了点头,同样将身上的铠甲一一卸掉,提了一柄长剑,跨上白马,来到了场子中间,看了看谷浩南,说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若本王再年青二十岁,说不一定还与你把酒言欢。”
谷浩南冷冷地说道,“你带兵伤我爹娘,毁我家园,我岂能与你把酒言欢?今日在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吧!”说着踢马往前,直取端木承一咽喉。
端木承一侧身闪到一边,笑了笑,说道,“你此招名为‘望探花珠’,是在拭探本帅虚实,但你用力过猛,若对手用个‘顺水推舟’,你可能现在是人仰马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