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一尘觉得自己必须暂时把这些杂乱的消息抛到脑后,现在他最需要做的是准备奥运会。
奥运会很重要,对民族和国家都很重要。对余一尘个人而言也很重要,他必须得完成任务,才能完成伤病后的重生。
余一尘加入国家队的手续很多,在一个中央集权的国家当中,权力以倒金字塔的形式向上集中,任何与“国”挂钩的事情都许多的干系。
华夏体育的这种模式被许多人认为是不健康的,特别是在三大球项目都相对疲软的情况下,键盘侠们张嘴就喷。
可如果不是这种培养模式,华夏体育整体要追上世界脚步非常困难。华夏的体育发展比西方国家晚了两百多年。
在两百多年前,还有蛮清的官员问洋人,“为什么不让仆人替你打网球。”可见当时的华夏完全没有体育的改变。
而一生签下了许多条约的李大人出访西方时,他非常平常的抽烟也上了西方国家各大报纸的头条。
李大人抽烟别说动手,连脖子都不用扭。自有人给他点烟,然后端着烟斗,他只需要动嘴吸,然后吐就完事了。
在华夏的高级官员还在以乌龟的方式彰显自己地位的时候,西方已经形成了完整的体育概念。
等西方各个国家已经有了成熟的职业化体育思路时,华夏体育在20世纪90年代末才开始职业化。目前的华夏的体育模式仍然大部分保持着国家体制选拔,而那些因为举国体制太过浪费而不得不转成职业化的项目,成绩很难会好。
余一尘对进入国家队的繁杂手续并不反感,他理解华夏体育的整体发展需要时间。
余一尘在回家见过父母,并由江海琼出面跟篮协完成沟通,并将手续办齐后,余一尘才飞往京城。
7月4日上午,余一尘在京城跟篮协的领导以及现在国家队的主教练尤纳斯-卡兹劳斯卡斯见面。
领导在简单的介绍过余一尘后,给了余一尘和尤纳斯-卡兹劳斯卡斯充足的时间见面。尤纳斯-卡兹劳斯卡斯是立陶宛人,他们两个可以用英语共同,所以也不需要翻译。
在简单的寒暄后,两人直入主体。
尤纳斯-卡兹劳斯卡斯道:“杰瑞,你在奥运会时可以恢复几成?”
余一尘道:“先生,我们应该给过你一份非常详细的伤病恢复报告,报告的结论是我可以在7月底完全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