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爬起来,无奈真的没什么力气,好不容易撑起半个身子,忽然手臂一软,整个人又跌落了回去。
北冥夜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她窝在椅子上苦苦挣扎的模样,纤细的身子不断在轻颤,想要爬起来,却始终不过力气。
折腾得太累,她张嘴喘气,胸口不断在起伏,在他的视线里形成了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如果,这一身衣服被撕去,不知道会是何种风光。
他勾起唇,却没有立即过去实现心中的想法,而是走到架子前,特别有耐性地那起子打开一瓶新的红酒,倒了满满的一杯,高脚杯拿在手里,他倚在桌旁,垂眸盯着她依然在挣扎的模样。
这模样,可怜兮兮的,惹人怜惜得很。
“我不是你的男人?”他挑了挑眉,唇角的笑意依然那么好看,举杯浅尝了一口,猩红的酒液沾上两片薄薄的唇瓣,如同清露沾染了花儿,说不出的魅惑。
名可看得有点移不开目光,一旦放松下来,酒意再次上涌。
她晃了晃脑袋,用力敲了自己一记,借着一点点疼痛让自己的意识短暂清晰了些。
原来,疼痛可以有这么好的好处。
她心里一喜,又举起手想要敲打自己,不料手才伸到半空,还没来得及敲在自己脑袋上,一直大掌已经将她手腕扣住,硬生生将她的手拉了回去。
“清醒有什么好的?不如醉着舒服。”看穿她的意图,北冥夜浅浅一笑,含了一口酒水,忽然大掌落在她下巴,将她巴掌大的小脸勾了起来。
他低头,精准无误地钳获了她的小嘴,银牙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下。
名可吃痛,下意识张嘴,北冥夜口中的酒水便顿时被灌入了她口中,他封住她的唇齿,不允许她将酒液吐出,就这么一路封着,知道她被逼将满满一口酒咽了下去,他才放开了她。
一缕猩红的酒液沿着她唇角滑落,沾湿了她的衣襟,他垂眸看着被染上红色的衣服,眸光在灯光的照耀之下缓缓跳跃了下。
“衣服被弄脏了,不如,我帮你脱掉。”随意将杯子搁在桌上,他倾身靠近她,大掌落在她的衣领出,不理会她的抗拒,用力往两边一扯。
嘶啦一声,名可身上那件薄薄的上衣顿时被一分为二。她吓了一跳,用力揪紧被撕开的布料,手忙脚乱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身体,北冥夜却像玩上了瘾一样,她护左边,他便撕她右边,从衣服,袖子,领口,他极具耐性,一点一点撕下来,分明是上好的布料,
对他来说就像是脆弱的白纸一样,随随便便就撕得支离破碎。
“不要,别这样!北冥夜!走开,你走开!”名可被吓坏了,整件衣服在他修长如玉的指间,居然被撕得连渣都不剩,这男人,指力有多厉害,根本不是她能想象的。
看着一点一点被扔下去的布料,她吓得脸色一阵苍白,生怕自己也像这些布料一样,被他撕得粉碎。
他虽然在笑着,但,那笑意却冰冷得很,她知道,他生气了,不,是一直在生气,从她坐进北冥连城的怀里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生气。
“不要这样!”当他的长指落在她内衣上,她立即惊慌地低呼了起来:“北冥夜!不……先生,不要,先生……啊!”随着这一声惊呼,结结实实的内衣,竟被他一把扯了下来,随意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