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那盒胃药,轻轻蹙眉,一只修长的手,映入她的眼帘,寂静的空气里,她似乎还能感受到拂过她脸颊的那一抹清淡的温度。
这只手执起桌上的水杯,白皙的手指握着玻璃杯如同握着一件优美的艺术品。
薄寒生有一双很好看的手,她一直都知道。
这双手,曾经在那段青葱岁月里,还给她扎过头。
合上抽屉的时候,傅明烟看到抽屉最里面的一角。
因为抽屉里面摆放在最前面的就是药物一类,所以她当时没有现,在抽屉的最里面……
她重新拉开抽屉,那是一张照片。
是盛晚然抱着一个五岁多小女孩的照片。
可能是当时盛晚然带着这个小女孩出去游玩,在一片花丛里照的,盛晚然抱着小女孩,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那个小女孩,睁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
心脏突然闷闷的疼起来,她揉n着太阳穴。
“当家,这是谁啊。”
薄寒生的视线似乎落在这张照片上,淡淡的说道,“我女儿。”
他和盛晚然的女儿?
傅明烟紧紧盯着照片,这个女孩看起来五岁左右,和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大小,五年前盛晚然就怀了他的孩子吗?脸上的疼痛欲裂,说不清是哪里疼,眼前有些模糊。
合上抽屉,傅明烟深吸一口气,压抑住疼痛,“当家,有脑心舒口服液吗?”
“……没有”
“你那里不舒服?头疼?”薄寒生看着面前那张苍白清媚的脸,蹙眉开口,他放下水杯,弯身的姿势让他伤口传来钝痛,他抚着伤口,眉宇在薄薄的灯光里镀上一层温柔的橘黄。
傅明烟点点头,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