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望着白羽满身浓浓的酒气,眼底交织着血丝,脸色透着宿醉,他的状态怎么可能只喝一点点酒……
唐宁除了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住院,更加奇怪白羽是什么时候喝酒的。白羽没有解释,他也不想解释。
白羽对唐宁的失望无法用语言形容,他以为他可以给唐宁她想要的世界,可是唐宁对金钱的执着等于给了他当头一棒。即便他对唐宁不抱有任何幻想,可是就算做知己朋友,也要三观一致吧。
想到知己两个字,白羽的心顿时凉了一截。
唐宁何曾把他当成知己!知己之间没有秘密,唐宁隐瞒他的事应该不止诺可药厂。
“如果你觉得好些了咱们再走。你是孕妇,医生用药比较谨慎,疗效会慢些,不过副作用会比较小。对胎儿有好处……”
“可是我明明记得吃过晚饭在卧室里看书,怎么会发烧了呢?现在是什么时候?”
唐宁望向窗外,窗外已映着凌晨的曙光。
“我回家的时候看你房里的灯还亮着,敲门你没有出声。门刚好没锁,我进去发现你已经昏迷了……”
“啊!”
唐宁惊得哑口无言。难怪当时觉得眼前有好多重叠的影子,原来是生病的前兆。
“医生说你思虑过重,又加上外出着凉了,所以重感冒来势汹汹。你先躺下再说话吧。”
白羽伸手要扶唐宁躺下,唐宁不等白羽的手挨着她,马上滑进被子里。
“医院的被子不干净,不要挨到嘴。”
唐宁显然是在避开自己,白羽的心又凉了一截。伸出的手停在半路,心里哀叹着轻轻地拉了拉唐宁将要挨到唇边的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