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堵住先前喋喋不休,此时一张一合谁知道在暗骂他什么的小嘴的同时,他的手指已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她的哑穴,他实在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副惊恐柔弱的模样,即便她想咬他,骂他,也都由她去吧。
只分别了一日,萧逸竟觉得已经分开了好几个世纪,连毛孔里渗透出来的都是想念,疯狂的想念,蚀心腐骨的想念,直恨不得能将身下的小女人完全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去。
夜袭今夜回府将丞相府里生的事情一一向他禀报,他根本就没听完便心急如焚地赶来了。他的小女人,才回到生她养她的家几个时辰,就几次三番地被人陷害刺杀,谁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危险在等着她?他一定要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保护她才行。
沐之秋猛地觉得身子一酥,萧逸密密匝匝的亲吻便铺天盖地压了下来。才过的誓言登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连咒骂和反抗都忘记了,只觉得这般被萧逸亲吻着爱抚着便是真正的销`魂蚀骨。
她刚沐浴完不久,头还没有干透,丝丝缕缕缠绕在颈间,黑的,白皙的颈项,藕色的肚兜,纯净地刺激着萧逸的视觉,让萧逸在这一刻便有了神魂颠倒的感受。
他的小女人啊,就在他身下,被他亲吻着,爱抚着,绝美的眸子里都是意乱情迷。上次是她是自由的,但凡她有一丝丝的挣扎,他都会挺住对她的冒犯,可是,她在他身下却如此乖巧,非但没有挣扎,还主动用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笨拙又羞涩地回应着他。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像是在羞涩地期待他进一步的掠夺。
这种情况想的萧逸如何才能淡定?他的小女人也在渴望,也在期待,他那么想,那么想攻上那片属于他的领地,那样想。
现在他有点能理解为什么秋儿要穿那种小裤裤了,他当初觉得好奇,便记下了样式,只因她贴身穿着,自己便上了心,回来不但亲手试着给她缝制了一件,还让宫里的老嬷嬷给自己也做了几件,眼下`身上就穿着一条。虽说这种被箍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萧逸不得不承认,有着这条小裤裤的束缚,他才能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否则,他现在一定会变成真正的衣冠禽兽。
说起来这种小裤裤,他倒不是一个t男,也不是恋物癖,专门喜欢收集或者对女子的贴身衣物感兴趣,而是一想到秋儿那样贴身穿的东西,却要让其他人缝制出来,他心里就觉得不舒服。既然是他的女人,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就理所当然只能由他一人享用,哪怕是通过衣物间接yy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权利,别的人连想都不用想,哪怕裁缝和绣娘都是女子也不行。
其实萧逸之所以送给秋儿这个小裤裤,除了想要捉弄她一下之外,还有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只是还没机会告诉她罢了。不过告不告诉都无所谓,只要秋儿穿上,迟早她都会现这个小裤裤的不同寻常。到那时,他的一片苦心,她就会明白的。
“秋儿?告诉我,你可愿嫁给我做我的娘子?”萧逸没用王妃,他说的是娘子,在他心目中,只有娘子才是真正的妻,他就是要让她做他的妻,真正两情相悦白头到老的妻。。
“嗯!”沐之秋正被他逗引得云里雾里飘,哪里听见萧逸都说了什么,也没现萧逸什么时候给自己解了哑穴,只是下意识地答应着。
萧逸心中大喜,“答应了可就不许反悔,以后若再敢说嫁给云清的话,莫怪我不客气!”
轻声威胁,倒比情人间的软语呢喃还要甜蜜酥`麻几分,沐之秋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萧逸说一句,她就跟着应和一句。现在的她,在萧逸身下就是一滩泥,他要把她搓成圆的就是圆的,要想把她搓成扁的就是扁的,她哪里还能有反抗的余地?
萧逸和她的状态可不一样,他虽然快要爆炸了,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却十分清楚。他就是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让她尝尝什么叫销`魂蚀骨,让她感受一下只有他,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带给她这般刻骨铭心的愉悦,把自己深深地种在这个小女人的骨血里,变成一种强迫,一种习惯,让她没有办法抛开,也忘不掉。
气死他了,居然敢说嫁给上官云清,跟上官云清圆房,还准备给上官云清生孩子。在那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她脱口而出的居然是嫁给上官云清。这个死女人当真懂他,一下子就点中他的死穴了。但也可想而知,日日所思才会脱口而出,这个小女人平时脑子里想着的竟是要嫁给上官云清,这叫他情何以堪?那么他呢?日夜与她相伴,跟她耳病厮磨的人可是他萧逸,她可是他未婚的妻,是父皇亲自指婚的王妃,他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怎么能想着嫁给别的男人呢?还是那样一个俊美得令人指的上官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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