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除了他二人外便再无其他人。看来这南王挺自信的嘛。
也对,天子脚下,又有何人敢放肆。
南王将最后一笔勾勒完成后,这才打量来人。见其虽然相貌平平,但自有一股子独特气质。来了点性子,奇怪道:“你是何人?”
刚才下人通报时,他正专心书画,根本就没有听清下人说的什么,便就随意让人进来。
此时想起后,忍不住为刚才行为捏了把汗,还好进来的不是什么歹人。
“欲助王爷成大事的人。”陈凡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南王吓得手上一抖,一副好画就这么被毁去了。
尚不知自己是罪魁祸首的陈凡还皱眉惋惜一句“可惜了。”
“你到底是何人!”南王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其心里波澜汹涌。‘莫不是宫里真有天人,可看穿本王心中所想。那这次是试探?还是问罪?’
身为皇室中人,他自然比常人更清楚皇室的恐怖。
“锦衣卫?六扇门?东、西二厂亦或是那里的人?”见到陈凡没有马上回答,南王便自顾自的猜测着。
“那里?”陈凡闻言一动,若有所思。
见到面前急的来回走动的南王,陈凡渐生喜意,看来这南王现在就已经有了不该有的想法了。
也对,任谁有了个长得和当今天子一模一样的子嗣,都会忍不住妄自揣测天意,认为是自己的一大机会。
“快说,你究竟是谁,来此有何目的。要知道,本王对朝廷,对天子俱是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绝无二心的。”南王对着也不知是不是宫里的方向,遥遥拱手表着忠心。
见他如此急迫模样,陈凡不由得嗤笑道:“好了,王爷咱一会再表忠心不迟,在下并非王爷所想的那样,是朝廷的人。此行,在下真的只是为送王爷一份大富贵而已。”
“哼!妄言妄语,痴人做梦。来人!”南王定下心神,暗道‘不管此人是哪一方势力的。自己在自己地盘拿下此人,别人也说不上什么,到时候随便安个擅闯而入的罪名,杀了就是。’
“王爷且慢”陈凡语气从容,袖袍轻轻一挥,带起一阵风将门窗关上。
南王眼神一凝,但并不惧怕,坐回椅子上,面色恢复平静问道:“这就是你的依仗?功夫倒是不弱。”心中却是极为震怒‘朝廷这帮人难道都是吃干饭的吗?天天说打压江湖,可还是让这些武林人氏天天高来高去,做事全然不顾律法。’
半个时辰后,
书房内,南王再不复之前儒雅书生模样,赤红双眼,毛发竖立,双手抵在桌子上,活像是一头发怒的雄狮。紧紧的盯着陈凡,语气难掩激动的低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
“呵呵,你要本王如何信你?你有拿何担保?要知道此事关系重大,若是失败,掉的可不止一两个脑袋。”南王理智的摇摇头,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
“担保?在下的人头如何?”陈凡依旧表现出胸有成竹的模样:“再者说,若是此事出了啥例外,那也不过丢的是在下和一个被意外劫走的世子性命。与王爷没有半点关系。”
“大胆,世子的性命又岂能如此儿戏。”南王横眉立目,怒发冲冠的呵斥道,样子做的倒是十足,可为何又刻意压低声音。
陈凡心如明镜,对其更是鄙夷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