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蔺采悠道:“这个庄子存在的已经不止几千年了!而是十几万年前就有了!”
“十几万年前就有了!“马九胜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余家庄。大惑不解!
“庄子下面有一股很深的怨气。虽然暂时不会出来”蔺采悠继续说道。
“不会出来?”马九胜问道。
“嗯!有人在上面下了阵法!把怨气封住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你感觉不到的原因!”蔺采悠道:“若是没了这阵法恐怕,此镇就要遭殃了!”
“啊?”马九胜一时惊骇失色!
“关于这里的事,你还知道什么?蔺采悠问道。
马九胜摇了摇头。
“我们先回祠堂!”蔺采悠带着马九胜一眨眼便回到了那间祠堂。
回去后,蔺采悠什么话也没说便再次的跳到房梁上睡觉了。而马九胜也不好在问什么。便躺在祠堂的一个角落里休息了。
余家庄?躺在房梁上的蔺采悠虽然闭着眼,但脑海里。还在不断的想着问题。五十年前的惨案?解家庄园?堆满尸体的石室?还有那个似乎和惠俞师太有着很深联系的余千兰?解承德的突然去世?余千兰为什么会伤心?所有的问题都已经出现,蔺采悠感觉到这些看似没有联系的事情,其中一定有着更深的问题。只是还差一条线索,一条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的线索!
蔺采悠再次的陷入了沉思。忍不住骂了句:这个老瞿,竟他妈的给老子出难题?又让老子的脑细胞死了一大堆!等事情结束了,非得让他给我死去的那些脑细胞陪葬不可。
在别人眼里看似深不可测的蔺采悠,其实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而已。他没有那未卜先知的能力,有的只是一颗喜欢尝试的心,还有那善于思考的大脑而已。
第二天,早上。蔺采悠一直等到马九胜睡醒了,才跟他说道:“哎!带我去见见你那位姑妈吧!”
“什么?”
满脸笑容的蔺采悠,真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
广业镇上最有名,就数马久真和马九胜姑侄二人了!马家世代守护着广业的安危。虽然功力不高,但单凭几千年的苦劳也被全镇百姓非常的敬重。
马久真就住在广业镇中心的一座还算豪华的的小楼里。而马九胜不同于马久真,一直独自住在镇外破旧的马家祠堂中。对于马九胜来说,马久真这个姑母几乎从来没有管过他、对他很是冷落。
马久真,三十多岁的年龄。从记事开始,就养成了每天给祖先上香的习惯。虽然表面表面上虔诚,但内心却极为的自私,又极好面子。这也是为什么马九胜不受她待见的原因。一个自认聪明而且高傲的人,怎么会带着一个资质地下的侄子在身边呢!哪怕是亲人,只要影响到她,她什么都可以不顾!
这天,手中的香烛刚点上。便感觉到门前出现了一个人。没有回头,一边上香一边没好气的说道:“进来吧!”
刚说完,马九胜便走进了屋内。朝着马久真恭敬的一拜:“见过姑母!”
“来这里有什么事?”马久真问道。
“侄儿是来……”马九胜看着并不欢迎自己的姑母,说话便变的搪塞了。
这时,马久真旁边忽然又多出了一道声音。“敕令?”
马久真一眼看去,只见蔺采悠正悠闲的看着屋内挂着一张大符自语着。马久真大吃一惊: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
“你是什么人?”马久真不带好色的问道。
然而蔺采悠仿佛根本就没听到她的说话一样,转过头问向马九胜:“小胜啊!你们家祖上有没有说是由谁了敕令啊?”
“我不知道!”马九胜摇了摇头说。
“那你呢?”蔺采悠转而又问向马久真,看着马久真拉长的脸,蔺采悠依旧一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