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培养和信任文官的事宜,您应该要考虑了。。。”
吴宗睿脸上带着无奈的神情,这件事情曾永忠说过好几次了,尽管吴宗睿想了不少的办法,但这件事情的进展速度不是很快。
“先生,这培养文官的事宜,我想了不少的办法,前几日与刘宁闲聊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登莱新军的讲武堂,我考虑是不是比照讲武堂的模式,设立专门的学堂,专门来培训地方官吏,譬如说江北四府三州的官吏,愿意服从蓟辽督师府管理的基础之上,进入学堂去好好的学习,但他们彻底明白蓟辽督师府提出的治理地方的办法,尔后将他们派遣到各地去,好好的治理地方。。。”
曾永忠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对着吴宗睿抱拳稽首行礼。
“大人这个办法太好了,属下怎么就没有想到,属下知道,登莱新军之中设立了讲武堂,不管是军官还是军士,凡进入讲武堂学习之人,无不成为登莱新军的中坚力量,若是把讲武堂的模式搬迁到地方,对于地方的官吏同样进行培训,岂不是能够笼络大量的官吏,让他们为大人做事情。。。”
面对曾永忠的赞誉,吴宗睿有些无语,其实不管是登莱新军之中的讲武堂,还是即将在地方上设立的专门培训地方官吏的学堂,其背后的关键是掌控权力,只有吴宗睿彻底的掌控了权力,掌控了天下,这类的学堂才有可能真正的铺开。
当然,在山东等地设立此等的学堂,还是很有必要的,至少可以大规模的培训山东、南直隶江北四府三州以及辽东的各级官吏。
“先生既然认同我的建议,那就麻烦先生帮忙筹备,其实筹备此等的学堂,难度也不是很大,我想刚刚从登莱新军之中抽调之人,他们准备赶赴南直隶江北四府三州出任主官,正好让他们成为第一批的学员。”
曾永忠用力的点头。
“大人说的是,此事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不过属下有两件事情,烦请大人应允。”
“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就是了。”
“这其一,请大人为这个学堂命名,其二,请大人准许属下从登莱新军讲武堂之中,抽调部分的人员,进入学堂授课。。。”
吴宗睿楞了一下,他还真的没有想过学堂的名字,至于说从登莱新军讲武堂之中抽调人员来授课,倒不是多大的问题。
“先生,此等的学堂,目前来看不可过于的招摇,免得引发他人的关注,依我看,学堂设立在济南,就叫做济南大学堂吧,至于说抽调授课之人,不是什么问题,先生做出决定之后,我来协调。。。”
说到这里,吴宗睿的神色突然有些严肃了。
第一批参加培训的学员,是从登莱新军之中抽调的文武双全之人,这些人在登莱新军讲武堂之中听过很多的课程,吴宗睿不需要格外操心,但接下来济南大学堂培训之人,肯定是南直隶江北四府三州或者是山东各地的官吏,对于这些人的培训就至关重要了。
大明读书人有着天然的傲气,那是深入骨子里的傲气,如果济南大学堂所讲授的课程,不能够让这些地方的官吏服气,那么他们就算是参加学习了,将来到地方上为官,也不大可能按照大学堂里面讲授的要求来做事情。
“先生,济南大学堂所讲授的课程,务必要令人信服,不要一味的空洞说教,否则达不到办理大学堂的效果,依我看,这学堂还是请先生直接负责。。。”
曾永忠早就想到济南大学堂的重要性了。
“大人,济南大学堂至关重要,刚刚属下想过了,济南大学堂关乎大人是不是能够顺利的掌控地方官府,关乎地方官府是不是能够很好的治理地方,责任非同小可,大人信任属下,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曾永忠还没有说完,吴宗睿就摆手了。
“先生放心,济南大学堂如此的重要,我不会不管不顾,有关济南大学堂的课程,先生和我亲自审定,特别是那些牵涉民生事宜之课程,决不能有丝毫的疏忽,若是没有详实的数据,没有事实,那些地方官吏又岂能听得进去,又岂能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