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北越公主他是打定主意要娶的,虽然他心里因为云青珂喜欢他而高兴,不过,太子妃的位置,还是属于欣仪公主的,至于云青珂,她可以做他的侧妃。
“云小姐,你为何要害公主?虽然这里是大燕,可我北越的公主,到了大燕国,依然是身份尊贵的公主,岂是云小姐若是不给我北越一个解释,就别怪我北越到大燕国陛下跟前告御状。”
北越国的将军年邵贵目光冷冽阴寒地看着青珂,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
“年将军真是英明睿智,北越国有年将军这样的将才,本小姐真是高兴。”她当然高兴了,北越国的这些军人越蠢,就表明她在北越国的生意越有赚头。
年邵贵目光冰冷地盯着青珂,他并没有把她的话当成是赞美,他只觉得她的话,全是反话,是冷嘲热讽。
青珂没有开口,倒是她身旁的落情目光冷如寒冰地看着年邵贵,冷冷一笑,冷声道:“年将军是吧?你们家公主身份尊贵,是公主之尊,可我们家主子身份也不低,我们家主子是青屏山庄的继承人,青屏山庄庄主最在乎的外甥女,身份比起你们家公主,也不是不过的。你们家公主金枝玉叶,锦衣玉食,可比起我们家主子,只怕还是有所不及的。所以,如果有谁没有脑子地胡乱污蔑我们家主子,咱们青屏山庄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不过咱们呢,也不用去找皇上做主,咱们做下属的,自会让那些没有眼界力的蠢奴才开开眼。”
年邵贵冷厉的目光眯起,直直朝落情看过去,眼中闪过嗜血的暗芒,道:“你的意思是指本将军污蔑了云小姐?云小姐无缘无故推倒公主,害得公主晕迷不醒是事实,不管事情的起因为何,云小姐害得公主受伤是事实,我北越的公主在你们大燕国被人所害,你们大燕国难道不该给我北越一个交代?”
“年将军,事情是否有必要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问题上去?如果年将军认为有必要,那我云青珂也不介意,只不过我大燕国的太子和嘉华国太子也在此,云将军若有不满,大可先向我大燕国的太子说出来,嘉华国太子也正好做个见证。”
青珂目光淡淡地看着年邵贵,眼中丝毫没有担忧惊慌之色,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都在青屏山庄生活,没有经历过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可这并不代表她对这些手段不了解。这欣仪公主今日的计谋,根本不需要她去调查,一眼就可以看透。
不过是让她北越国的将军寻了借口,把两国太子引来,不管是大燕国还是嘉华国,都一定希望与她北越国交好,从而得到北越国兵力的支持。是以当两国太子看到她被云青珂下毒,不管事实的真相如何,两国太子都不会因为一个云青珂而得罪她北越最受宠的公主,是以今日云青珂因为妒忌而谋害北越公主之事,定然会传了出去,到时候,大燕国皇帝也正好以此为借口,将云青珂拿下治罪。
云青珂竟敢谋害一国之公主,就算他青屏山庄财力再宏厚,也难逃罪责,除非青屏山庄不惧天下众人悠悠之口。
若真是如此,青屏山庄的狂妄跋扈,必定引来天下人的苛责。这么一来,相信到时候必定会有人趁此机会,对青屏山庄下手。
青珂眼底划过一抹嗜血的冷邪,这一位北越国的 公主到底还是太年轻,而且会的也不过是在宫里那些勾心斗角的女人手里学的手段。想要对付青屏山庄,单凭几个深宫女人的心计,不过是跳梁小丑。
大燕国太子燕璃眉头微蹙地看着青珂,又看了看昏迷过去的欣仪公主,神色有些犹豫,直到那年将军看着他之时,他才看向青珂,蹙着眉头道:“云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公主怎么会在你面前中毒,而后晕了过去?”
青珂淡淡笑着,深邃的目光闪烁着幽幽的冷光,笑道:“太子这话,我还真不好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公主怎么就在我面前中毒,而后又晕了过去。太子如果想知道,让公主醒过来不就清楚了?不过这北越国的年将军和公主身边侍候的人也真奇怪,自家公主中毒晕过去了,他们既不马上带公主去救治,也没有马上让人去寻大夫前来,而是在这里质问本小姐,问本小姐要交代?太子殿下,你不觉得他们真有意思吗?”
青珂的话音一落,燕寒顿时目光疑惑地看向那年将军,而嘉华国太子百里昊则是唇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了眼欣仪公主,笑道:“云小姐说的极有道理,公主身边侍候的人,确实有意思,人人一脸恼恨地瞪着云小姐,就好像云小姐就是给她们公主下毒之人一样,却这么多人在这儿,本太子还不曾看见有谁跑去找大夫,或者是提议带公主去寻医的。莫不是公主的性命根本就比不上给公主找到害她中毒的人重要?”
年将军脸色未变,冷冽的目光从青珂脸上快速划过,朝那些同样呆愣的宫女冷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让人送公主回房?”
青珂看着年邵贵阴沉的冷脸,微微笑道:“还是年将军反应快,知道现如今不论什么,也比不过公主的性命要紧。”
百里昊看了年邵贵一眼,朝青珂邪邪笑道:“年将军可是北越国的名将,沙场上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年将军的谋略名闻天下,云小姐若是不清楚,可以让人查一查,年将军的英勇,必然三天三夜也数不清。”
“原来年将军这么厉害,本小姐自小在青屏山庄长大,山野之地,确实是孤陋寡闻了一些,今儿个才得知北越国有这么一位了不起的大将军。看来今儿个欣仪公主中毒之事,年大将军必然能够查个水落石出,如此一来,年将军必然又多了个神探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