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同志别怕。是我,有重要情况向您秘密汇报。”窗外那个身影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焦雪花感觉这个声音很耳熟,仔细回忆了一下后,就先收起了自己的配枪,再轻轻推开蜷缩在自己怀里,还有些惊魂未定的王芳,然后去从容开门···
再说潼遥的陈元里24号,乔三终于摇醒了闫钰。好在闫钰醉得并不是很厉害,她苏醒后,一看乔三惊慌的模样,再一听门外已经近在咫尺的脚步声,她迅速做出了反应,立即向一阵旋风一般****下床,奔到门口。她不是开门的,而是趁门外的人还没打开房门的一霎那,在这扇房门加了一道内锁。这是外面人无法打开的。
再说陈东河已经走到了门外,他用自己的随身钥匙一开门,发现里面被插上了,于是只好大张旗鼓地敲门:“我来了,小钰快开门。”
闫钰也吓得不轻,她甚至顾不上穿任何衣服,就着急为乔三找藏身之处。可是,这间卧室并没有任何家具能够躲藏一个五尺之躯的大男人。
乔三打开窗户,想翻窗而出,可是这个房间是二楼,而乔三居然还晕高。他没有胆量跳窗而逃。
闫钰倒是盼他从窗户逃跑,因为这里毕竟只是二楼,对于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来说,应该不成问题,跳下去也未必会受伤。可是,偏巧乔三是一个怂包。闫钰暗示了他几次,可他的双腿就是打颤,无论如何也不敢跳下去。
站在门外的陈东河一看房间里面没动静,于是就提高了声音的分贝:“小钰你睡了吗?快醒醒!我来了。”
闫钰不敢再沉默了,否则就会引起陈东河的疑心。她假装刚睡醒的样子,带着懒懒的语气道:“谁呀?”
“是我,陈东河!你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门外陈东河有些不耐烦道。
闫钰急得快冒汗了,但嘴里不得不应付道:“你咋这个时间来呀,也没有通知我一声。”
陈东河在门外嘿嘿一笑:“我不是要给你一个惊喜吗?可谁知你居然把门插上了。”
闫钰继续拖延着,并假装生气道:“难道不怕趁我睡熟摸进来,给我的却是一个惊吓吗?”
陈东河解释道:“我在外面发现你这间卧室亮着灯呢。我还以为你没有入睡呢。”
闫钰这时候又打量了一眼乔三,但也无暇追究他为什么开灯了(他俩入睡时,闫钰是亲手关闭电灯的),现在设法安顿他,才是迫在眉睫的大事。
她终于把注意力投到了床底下。可是,她这张席梦思软床的床下空间真是太小了,将将有一尺的高度。按照常理,是根本藏不了人的。可是闫钰已经顾不上了,她一边做手势让乔三往床下钻,一边高声对门外应承道:“那好,我马上给你开门。”
乔三此时有些惊魂破散了,就算有一个地缝,他都恨不得钻进去,更别说那个‘床缝’了。他在闫钰的提示下,立即趴在地毯上,拼命往床下钻···
还好,他天生长的很瘦弱,这才幸运地把自己的身子蜷缩了进去。
闫钰等到他的身体完全进入了床下,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刚放下床帘,又突然瞥到散落在地毯上的乔三外套。她急忙把他的衣物卷成一团,囫囵地塞在了床下的空隙处。
陈东河终于等到闫钰打开房门了···
闫钰毕竟是演员出身,虽然她的内心无比慌乱,但她表面却显得异常平静,真是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了。不过,她在房间里耽误了好一会,居然连件内@衣都没穿,只是披了一件睡袍。
陈东河一看她这副样子,不由惊异道:“你磨蹭了半天,怎么连一件衣服都没穿呢?”
闫钰嗲声嗲气道:“傻瓜,人家还用把身子避着你吗?”
陈东河不解道:“难道你平时就光着睡吗?”
闫钰反问道:“你跟我上床时,见过我还穿什么东西吗?”
陈东河眉头微皱道:“可你之前毕竟是一个人睡吗?”
闫钰俏脸略显羞涩道:“人家平时裸@睡惯了嘛···每次就好像你在我身边一样···”
此时的闫钰显得极其妩媚,这一半是为了勾@引陈东河,也有一半是迷@惑他的注意力。尽管乔三被藏得很严实了,可毕竟她‘做贼心虚’。
陈东河显然被闫钰吸引了。虽然他已经拥有了娇美的焦雪花,但也不妨碍他偶尔品尝一下‘野味’,于是就在门口,把闫钰拦腰抱起,并一步步走到床边,他把闫钰连同自己都重重地压在了床上···
躲在床下的乔三真是太艰难了,身上的床铺和身下的地毯把他挤压得一点空间都没有,他就连呼吸时,胸部的扩张的余地都很受限制。可以说,就算想做一次深呼吸都办不到。
可是他感觉自身上面的床却是另一番的翻江倒海了···
他的眼光透过床帘和地毯之间的缝隙,发现陈东河的一件件行头都像飘的雪花一样,逐一落在了地毯上,其中包括他的裤@衩和袜子。
更让乔三意想不到的是,这张充满弹簧的软床在发生外力作用下,床铺的底部也跟着忽高忽低地颤动···
这让乔三如何吃得消?
他开始咬牙挺着···
可是,床上好像一时还消停不下来,闫钰发出了富有节奏的娇@吟,已经勾@引得陈东河无法收身了。
乔三暗叫不好,他想呼救,却都无法发出声音来,这不仅仅是他的胆量问题,而现实的他连大气都已经提不上来了。
他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这一个波诡云谲的夜晚终于翻过去了。
当黎明来临时,远在陈留庄的焦雪花在忙碌大半宿后,才终于在那间新娘子住过的房间里睡了一个囫囵觉。
当刘家的主人和客人都起床完成各种活动后,她和王芳还睡在那间房里没有醒过来。
这家的主人老刘过来喊她俩吃饭了。他试探敲击了几下房门,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动静。他知道里面的两个女警察还在睡懒觉,也就没有好意思继续叫醒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