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芳才不怕,冷笑一声:“去,赶紧去,我还没告你头我饰就不错了。本姑娘今年心情好,你要玩,本姑娘奉陪到底!”
“你,你这个……”
姜盛话还没完,就看到魏芳的伸手走出几名打手,顿时缩了缩脖子,拎起地上的包袱,道:“爹,我们走吧。那狗官,肯定是何他们一伙的。之前我还没想明白,现在都清楚了,这是他们设计好的,要不然娘怎么要判那么多年?搞不好,那母女俩和那狗官都有一腿,我们快走!”
这话对魏芳来说,不痛不痒。以这父子俩的习性,想要靠着那点东西,以后过好日子,那是做梦。
上天都有好生之德,留着他们的两条命,也算是给小姐积德。
姜大全父子才走没多久,听到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关门声,父子俩回头看了一眼紧闭上的大门,心里悔得肝都疼了。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他们就不该心软,不该起了歹念收留了不该收留的人。这才多久功夫?如今他们落得什么都没有的下惨。
然而令父子俩想不到的事,等待他们的,却是在出了城门,远离了人群后的一幕。
“你们是什么,想做什么?”
姜大全父子俩抱着包袱,坐在马车上,看着眼前几个不善的黑衣人,声音有些颤抖。
赶马车的人,见状,下来跪在地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这里没你的事,滚!”
赶马车的人,看这情况,就知道和自己没关系。当下将姜大全父子俩踹下马车:“银子老子不要了,赶紧给老子滚!”
姜大全父子俩被踹下马车后,顿时双腿软。
他们不知道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先是早上好端端的家里闹了一通,紧接着和唱大戏一样,姜郭氏被判了刑,关进牢里了。再来家没了,被赶了出来,现在又这样。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场令人心惊胆颤的噩梦!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父子俩紧紧抱成一团,看着眼前手拿大刀,蒙着脸的黑衣人,说话间上下牙齿不住打颤。
“想做什么?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一直隐在一旁的慕容瑾,这时从黑衣人身后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父子俩,眼底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就是这一家人,害得萱儿妹妹从小吃尽了苦头。也是这一家子,害得萱儿妹妹,未婚生育。更是因此,和庄皓斓有了关系。
这一切,都是他们家的错!
“来人!”
“大少!”
“将他们送到云山铁窑去,给本少看着,若是敢跑,打断他们的腿!”
姜大全父子俩就算再无知,也知道铁窑是什么地方。顿时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好汉饶命,饶命啊!”
慕容瑾清冷的面容上闪过一抹戾气:“饶命?你们虐待萱儿妹妹的时候,可有想起,要好好待她?如果本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的母亲带着萱儿妹妹回去的时候,本少有令人给过一笔丰厚的银钱,可你们是怎样待她的?来人,带走!”
“是,大少!”
姜盛吓的面色白,不多时,一股尿骚味便隐隐传来。而姜大全则是一下子泄了气,银钱,母亲,凌萱,他若还不知道,那就是真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