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英雄,你救了人家,人家还不领情”老黑看得懂我的心情。
“呵呵”我冷笑了几声。
“人家想死,我就不明白你干嘛还要救他”
“没有人想死,再说你也抱上来一个嘛”我说。
“我看见你抱,所以我也抱咯,要是我看见想死的人我才不去救她呢,让她去死算了,真不明白你”
“你不懂的了,这叫慈悲为怀”白鸟插了一句。
“乱解释”我说。
我安静了下来,没有人知道我在飞机上划伤的腿痛得要命,可能是要发炎了。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没有人再敢睡着。
我们最后决定连夜起程,为了尽快走出这片该死的沙地。
连续续走了两天两夜,我们谁都不记得自己吃了多少蚂蝗干,用水淋湿了自己多少次。
我远远地看到了绿色的树木,人们都很开心。能不能出去还不知道,但至少可以不吃这又干又恶心的水蚂蝗。
老黑和白鸟跑在最前面,他们迫不极待地想找到一点吃的或者干净的水。
我们穿过沙地来到了一片森林。
“跟着人群,不要掉队,掉队了就出不去了”我叮嘱他们。
“有水喝了”德国佬笑着说。
“在那里?”胖子迫不极待地问他,如饥似渴。
“那个”德国佬用手指着长在森林里的树木。
“我不是黑鬼,可不喜欢和你开玩笑”胖子以为是德国佬在开玩笑。
德国佬从身上掏出一把绿色手柄的军用小刀,朝着离他最近的树木走了过去,他用小道把树木的外皮去掉,然后再去掉皮的地方划了几刀,奇迹般地从树枝里流出清澈的水。
“这家伙什么都懂”胖子对德国佬的博学佩服得五体投地。
“喝一口吧伙计”德国佬冲着我笑了一下。
由于他长了很多胡子,所以他笑起来很神秘的。
我们都抱着一棵属于自己的树,贪婪地吸喝着从树干里流出来的水。这是我喝过最甜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