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渊无视了龙誉没有任何效果的言语反抗,微微弯下身将龙誉放坐到了石凳上,让她的背抵在石桌边沿上以防她往后仰,自己则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双手放到了她的腰带上。
“不行!”龙誉低着头,凶狠地盯着烛渊放在她腰带上的手,面红耳赤地大声制止道。
只是她这叫了等同无声的反抗,无效,烛渊只是微微抬眸平平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像做一件及寻常又极熟悉及顺手的事情一般开始慢慢解开龙誉的腰带,一边解一边无谓道:“阿妹紧张什么?还是怕什么?”
“你你你——你无耻!拿开你的手!”龙誉又羞又恼,多想将已经将自己腰带解下了的烛渊一脚踹开,可是蝎毒仍使得她的身子瘫软得没有一丝气力,就像一个任人摆弄的偶人,很是无可奈何,“拿开!拿开拿开!”
“哎,阿妹,怕什么呢?”在烛渊眼里,龙誉的一切反应都好像在无理取闹,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已经解下的龙誉的腰带放到了身后的石桌上,竖起食指在龙誉润泽小巧的唇上轻轻按了一下,而后食指再慢慢往下移,在指间要达到那美好地带的时候猛然止住,停在她的锁骨下方,浅笑,“阿妹还怕我瞧见什么呢?不是都已经让我瞧过了么?”
龙誉被烛渊这暧昧的动作弄得浑身不自在,耳根子快烧了起来,她从没觉得自己会这么羞过,咬着牙恨恨道:“那,那不一样!”
上一次是怒了赌气,而且上一次她心里坦荡荡,自然没觉得有什么,可如今不一样,她都明明白白地说了喜欢他,再这么袒胸露背的话就是不知廉耻!
几天之前她还敢没脸没皮地扑他咬他,从没觉得羞臊脸红,可现下他只是指尖轻轻在她唇上点了一下她竟就觉耳根发烫,这种感觉让她烦躁,也让她气恼,偏偏只能听之任之,反抗不得。
“有什么不一样?”烛渊微微挑了眉,指尖慢慢往下移,移到了龙誉上衣的盘扣处,嘴角勾起一抹玩笑的弧度,“阿妹这身子板前后无异,无料可言,哪里还用得着羞涩。”
“没脸没皮不羞不臊才是阿妹的本色。”在烛渊的戏弄中龙誉气得七窍生烟,双眼紧紧盯着烛渊那白皙的手指,盯得近乎要滴出血来。
龙誉身上所穿的是右衽宽袖上衣,为行动方便她将宽口的上衣底部用腰带缠住,此刻那上衣没有了腰带的束缚,上衣的下部便宽松起来,因着那身前的微微隆起而使得上衣下部微微往上抬了些,露出肚子上那小小的肚脐窝,且因为那盘扣正正好自她胸前斜到右腋下,故烛渊的手指此刻便正正好停在的是她身前那微微隆起的小坡上。
龙誉的面色已是由红转绿,再由绿转红,不再说什么,而是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眸子里慢慢弥漫上哀伤。
原来被自己所喜欢所在乎的人羞辱是这么难受的感觉,可这是她决定了要走的路,又能怨怪什么?她早就明白是这样的,他是没有心的人,她想要再将他的心找回来,这些,该是必须忍受的。
行!脱就脱吧!就像他说的,又不是没有见过!而且还是她自己让他瞧的,现在又想遮遮掩掩,倒是有种欲推还就的矫情!
她龙誉有的是一颗汉子心,矫情什么的,跟她无关!
于是龙誉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让烛渊轻轻笑出了声,笑声听起来很是轻松很是好听,就如同今白日里龙誉所听到的一般,比任何曲子都要悦耳。
“阿妹呵阿妹……”烛渊含笑无奈地微微摇了摇头,“用得着这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么?又不是让你去上刀山下火海,真真是有趣。”
龙誉笑不起来,只一脸愤愤之色。
“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烛渊忽然笑得温柔,用指尖掰出了被龙誉咬住的她的下唇,而后双手开始慢慢解开龙誉右襟盘扣,声音更是似水柔和,“若是阿妹觉得接受不了,我闭上眼便是,让阿妹泡个澡而已,不是将阿妹丢到热汤里去煮。”
“你才应该被扔进热汤里去煮!”前半句龙誉的心还真就放松了起来,还觉有些暖意,可后半句直接让她狠狠剜了烛渊一眼,所有没有出口的话一喷出来就是极度的恶狠狠,“煮得像红烧猪一样!”
“啧啧啧,阿妹还真是狠,不怕我就这么被煮熟了,阿妹的心无处安放么?”烛渊嘴角笑意渐深,说话的片刻便已经解开了最后一枚盘扣,衣襟斜敞,那薄薄棉布小衣下的一枚尖挺便骤然跃入眼帘。
烛渊嘴角的笑意瞬间隐退,身体里一股热流猛人窜起,他便慢慢闭起了双眼,手正要移到龙誉的上衣下摆帮她将衣裳拖了,可是手一往下移便碰到了那枚尖挺,还能清楚地感受得到那软趴趴的身子陡然一僵的反应。
明明瞧着是前后无差别,也明明见过的,然而这微微的隆起却让他的身体莫名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