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诗掩嘴偷笑,而后挥挥手,“我这是在给你制造机会好么,快去快去,女孩子哄哄就好了。”
得了话,阿忠也不耽搁,暗自腹诽了一句就追出去了。
等人走后,陆黎诗又想到什么便对吴长卿说道:“哥哥,这些药里可有你没见过的?”
这称呼让吴长卿还有些不适应,腼腆的笑了笑才答:“见倒是都见过,不过不得不说这些药的品质都挺不错,算得上是优等药了,你瞧,特别是这两瓶,虽然对你来说没什么用处,也并非补药,但对义父来说就正好需要了,而且还不是活血化瘀用的。”
陆黎诗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的挑了挑眉,“哦?那这些是谁送的?”
吴长卿想了想才答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太子殿下送的。”
听到这个答案,陆黎诗稍稍愣神,再细细一琢磨不禁欣慰的笑了笑,“是他有心,哎,我都不知道该拿什么当回礼了。”
关于阿爹的病,他们对外的一致说辞是他从马上摔下来伤了脑袋,所以即便是专门送给他的也会选择一些活血化瘀之类的药,既如此,想来周子喆已经知道了阿爹真正的病因,也不用多想,肯定是周飏告诉他的了,而她那句不知该怎么回礼的话,一半是对周子喆,一半就是对他。
她很清楚他借周子喆的手赠药是想让她没办法拒绝对阿爹用药,因为阿爹若能早一点好起来,她就可以早一点过上大小姐的舒服日子了,但他更明白其实是她想让阿爹多闲些日子才会放缓治疗的进度,呵,这男人,敢不敢不要那么懂她?
听到这话,吴长卿稍稍迟疑了片刻才说道:“阿黎,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关于太子殿下的一件事。”
陆黎诗闻言微微皱眉,看了他一会才谨慎的点头道:“你说。”
吴长卿见此特意走进了些道:“是这样的,那天飏王殿下和太子殿下不是来咱们家做客么,一见面我就觉得太子殿下的脸过于白了,换句话说就是我觉得他白得……不太正常,然我瞧他呼吸正常,走路也很平稳,不像是有隐疾的样子,就没太在意了。但到喝过酒后,我又发现他的脸不仅没有红,反还更苍白了,虽然有些人喝酒是不会上脸,可当我再次观察他的呼吸,竟发现他的呼吸变得时而缓,时而急促,还时而抽,再到你和飏王殿下带他去房间休息,我才抽空询问司徒大哥太子殿下是否患有气虚之症,而司徒大哥的回答是太子殿下幼时患有哮喘,不过伴随他后来的习武强身就渐渐的好了。”
陆黎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早说他是哮喘不就好了么,还说得这么曲折离奇的,想吓谁呢?”
吴长卿摆了摆手,“我还没说完呢,因为司徒大哥说了那话,我就不再将这事放在心上,然而直到方才太子殿下派他的贴身宫女过来赠礼,那啥,你也知道我是大夫,我习惯见人就观人面色了,正因如此,我一看到宫女的面色就觉得不对,再观察她的呼吸,便确定了她也患有哮喘之症,还比太子殿下严重得多。是,这是没什么奇怪之处,但你得明白哮喘是不会传染的,而且太子殿下又贵为皇子,怎么会留一个身体不好的宫女在身边呢,所以很明显那宫女很得太子殿下重用,而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就在于,两个都哮喘就……实不相瞒,恩师曾接过一例病患,那患者的症状就类似与哮喘,可实际上是……被人下了一种慢性毒。”陆黎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早说他是哮喘不就好了么,还说得这么曲折离奇的,想吓谁呢?”
吴长卿摆了摆手,“我还没说完呢,因为司徒大哥说了那话,我就不再将这事放在心上,然而直到方才太子殿下派他的贴身宫女过来赠礼,那啥,你也知道我是大夫,我习惯见人就观人面色了,正因如此,我一看到宫女的面色就觉得不对,再观察她的呼吸,便确定了她也患有哮喘之症,还比太子殿下严重得多。是,这是没什么奇怪之处,但你得明白哮喘是不会传染的,而且太子殿下又贵为皇子,怎么会留一个身体不好的宫女在身边呢,所以很明显那宫女很得太子殿下重用,而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就在于,两个都哮喘就……实不相瞒,恩师曾接过一例病患,那患者的症状就类似与哮喘,可实际上是……被人下了一种慢性毒。”
陆黎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早说他是哮喘不就好了么,还说得这么曲折离奇的,想吓谁呢?”
吴长卿摆了摆手,“我还没说完呢,因为司徒大哥说了那话,我就不再将这事放在心上,然而直到方才太子殿下派他的贴身宫女过来赠礼,那啥,你也知道我是大夫,我习惯见人就观人面色了,正因如此,我一看到宫女的面色就觉得不对,再观察她的呼吸,便确定了她也患有哮喘之症,还比太子殿下严重得多。是,这是没什么奇怪之处,但你得明白哮喘是不会传染的,而且太子殿下又贵为皇子,怎么会留一个身体不好的宫女在身边呢,所以很明显那宫女很得太子殿下重用,而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就在于,两个都哮喘就……实不相瞒,恩师曾接过一例病患,那患者的症状就类似与哮喘,可实际上是……被人下了一种慢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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