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听到这话双眼不由一亮,深情的看了信儿一眼后才对着陆黎诗恭敬的行了个礼,“这些我都知道的,您放心,我此生定不负她!”
陆黎诗满意的点了点头,“行了,你去吧,司徒还在等着你呢,可别让他等急了哟。”
阿忠本还沉浸在满满的温情当中,且逐渐朝着自我膨胀的趋势发展,而这话就像一枚绣花针般扎得他瞬间瘪了下去,又来回看了看屋中的两个女人,而后衣摆一撩,头颅一昂,就那么“舍身取义”去了。
也是等到阿忠走远以后,信儿才像做贼一般偷摸着移到了陆黎诗的身边,“小姐啊,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么?”
她可是瞧见了他看她的那一眼,要说他们那悄悄话里说的不是她,打死她也不信。
陆黎诗细细的打量了她一会才笑着将刚刚阿忠背后说司徒坏话,结果被司徒听到了,于是他俩就约出去干架的事情说了一遍,也包括是这丫头的那句话才逼得阿忠不得不去干架的事实,当然,她选择性的抹去了阿忠为什么要说司徒坏话的原因。
果然,信儿听完后也一个劲的傻笑,突然想到什么,就又问道:“那他说什么定不负什么的,又是什么意思?”
陆黎诗闻言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负’是‘胜负’的‘负’,我刚刚是在给他支招呢,他就说他知道那些招,不会输的,就这样。”
嘿,这小丫头骗子,到这个时候就变得贼精贼精的了?不过他俩的事她能帮的就这么多了,毕竟往后要一起过日子的是这两人,所以必须得阿忠自己去抓紧这丫头的心。
信儿狐疑的瞅了瞅她,“真的是这样吗?我听着怎么好像不是那个意思啊?”
陆黎诗瞪了她一眼后便故作冤枉道:“我还能骗你不成?不然我去把他叫进来,让他当面和你说清楚?”
这话弄得信儿心里头莫名的一虚,下意识的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好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咦,小姐呀,飏王殿下和太子殿下不是走了么,您还做这么多吃食干嘛呀?”
陆黎诗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你个小没良心的,多的自然是给李易和史先生稍去的啊,这些天辛苦他们了,咱们得给他们加些餐。”
吃完朝食,陆黎诗一行驾车上山,因着半夜的那场大暴雨,虽然这会的太阳很大,但这就让地面并得半干不干的,由此,这一路他们走得是又缓慢又颠簸,受的罪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好不容易到了山庄,陆黎诗先把李易和史亮给叫过来吃东西,顺便简单的开了个小会,然后就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了,而她仗着自己的脚伤,也不用四处见人,就闲闲的呆在信儿的花园小楼里,当然,有女客找上门的话,她还是会适当的应酬一番。
也因着昨天作为回礼送出去的那批饰品以及蚕丝面膜,使得今天这山庄内不管是客人还是工人,他们的话题几乎全都围绕在那些东西上,原因很简单,暂不提蚕丝面膜的好,就说那些金银饰品,虽然那些饰品都是生肖和守护花,但每一套的形态、表情等都各不相同,有可爱的,有卡通的,有写实的,还有抽象的,真可谓花样繁多,琳琅满目。
然即便如此,每一套里装的就是完完整整的一套,缺一个觉着不完美,换一个又觉着不和谐,正因为这样,看着自己手里的就都很好,都很独特,可再看别人手里的,就又心痒别人的了,于此,这一上午就有不少女客来找陆黎诗透露想要私下订购的意思。
而其中更有甚者譬如茹妃娘娘,财大气粗的她居然直接给了定金不说,还明确的表明要购买陆黎诗现有的所有款式各两套,且不论金银,对此,陆黎诗欣然接受,
也因着昨天作为回礼送出去的那批饰品以及蚕丝面膜,使得今天这山庄内不管是客人还是工人,他们的话题几乎全都围绕在那些东西上,原因很简单,暂不提蚕丝面膜的好,就说那些金银饰品,虽然那些饰品都是生肖和守护花,但每一套的形态、表情等都各不相同,有可爱的,有卡通的,有写实的,还有抽象的,真可谓花样繁多,琳琅满目。
然即便如此,每一套里装的就是完完整整的一套,缺一个觉着不完美,换一个又觉着不和谐,正因为这样,看着自己手里的就都很好,都很独特,可再看别人手里的,就又心痒别人的了,于此,这一上午就有不少女客来找陆黎诗透露想要私下订购的意思。
而其中更有甚者譬如茹妃娘娘,财大气粗的她居然直接给了定金不说,还明确的表明要购买陆黎诗现有的所有款式各两套,且不论金银,对此,陆黎诗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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