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看着脸色明显有些不悦的落千寻,咽了咽口水。跟这家伙交流还真是能让人冷汗潺潺的。
“王,这这这…”廖云堂一脸郁色的看着落千寻又不敢看的滑稽模样。
落千寻冷冷的扫他一眼,对方立即噤声,只留下一个油腻腻的后脑勺在众人面前。
“好了,回去。”落千寻冷冷的看了涟漪一眼,那意思是你还不走。
涟漪摸摸鼻子,悻悻然道“我还有几句话要交代他们俩一下。”
看着落千寻等人的背影彻底的消失在转角处才缓缓转身看向张成和陆虎“张成,这几日你们可有看见可疑人出现在牢房里,或者异样的事情发生不管是你们自己身上还是其他地方?”
“公子我们没有,我们真的没有写过什么供词。”陆虎涨红着一张脸看着涟漪。
“嗯,我相信你们没有,现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是的她自然是相信他们的,就算跟着自己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自己看人的眼光是不会错的,何况他们也么有必要这样做。
“什么可疑的人倒是没有出现过,说道异样,嗯,公子若说道异样还真有一点让我很迷糊。”张成思索再三喃喃开口。
“哦,是什么?”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在这里吃得太好了还是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总感觉很累很累,很想睡觉,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现象。”张成疑惑道。
一旁的陆虎也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最近就感觉自己被睡神拜访了一样,总感觉很困,一心只想着睡觉。”
“是吗。”涟漪喃喃道,眼中闪过一丝深沉,很嗜睡,这可不是这两个大男人该有的情况,好好的怎么会嗜睡,她到不怀疑他们话的真实度,因为之前那么大动静,又是大白天,这两人居然还能睡得昏天黑地的,可见睡得有多死,但是像张成陆虎这样的地下工作者这些都是不该有的,现在不该有的在他们身上却展现得淋漓精致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两人的身上出了问题。
“公子,我现在都还是没有想明白,我们是什么时候写下的那些供词,这,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更加奇怪的事情。”张成左思右想的都想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呵呵,想不出来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被人给盯上了;要紧的是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要紧的是敌人已经向我们伸出了魔爪,而我们还没有察觉到,更可怕的事情是那敌人我们还将其当成是自己的朋友。”
“公子的意思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操作,故意栽赃嫁祸我们的,是谁,会是谁?”陆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叫了出来,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仿佛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公子,你有察觉到会是谁在栽赃嫁祸我们吗?想来我们来宝华城一个月的时间都还不到,谁会那么快的就盯上我们了?”张成学着涟漪的样子微眯着眼睛问道。
“哼!”涟漪冷哼一声,语气冰冷的说道“是啊,我也想知道这个人是谁?这样做的目的又在何处,不过依据这一连窜的事情看来,早在我们脚步踏入宝华城,敌人就已经盯上我们了。”其实她最担心的是敌人会不会知道一点他们的底细,更甚至知道他们是因为二十多年前樱花公主的事情而来的,要是那样的话敌人就绝对不是一个小角色了。
“那会是谁?”张成拧着眉头想着。
涟漪复手而站,看着牢房墙面那扇高高的圆形窗户,久久的沉默不语。
张成陆虎相视一眼知道涟漪这幅样子定是在想事情,很是知趣的没有出声。
没有过多久涟漪嘴角勾起一丝古怪的笑意看着张成刘虎道“现在恐怕还得再次留你们在牢里几天时间了,毕竟廖云堂那里的供词不是那么顺利处理的。”
“公子我们没有关系的,反正在这里一切都被公子打理好了,倒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委屈,只是公子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我们等公子来带我们出去。”张成说道,陆虎也直点头。
“嗯。”其实要借着落千寻的势力想要带出这两个人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现在还真不是他们离开的最佳时机,她留他们在这里,自然是有特殊用意的。
涟漪另外交代了一点事情给张成和陆虎,刚走出牢门的时候想起了被关押起来的东方苏,本来还打算去看看,但是回头一想还是作罢,现在还是不要再多生枝节才是,谁知道那个那种的敌人有没有再暗中监视着自己。
出得牢门却意外的看见了落千寻等人在外等着,这道叫涟漪诧异了一下,他们怎么还在这里?她还以为他们已经离开了呢,那廖城主和李晓峰倒是不见人影了,想必应该是这个冷酷的家伙给撵走了吧。
“怎么这么久?”落千寻看着涟漪的身影一脸不悦的。
“呃…”涟漪扯了扯嘴角,这要怎么跟他说呢,随即看到一旁笑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楚乔顿时狠瞪一眼,以眼神问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啊?你们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楚乔一副很是无奈的耸耸肩以眼神回答道‘这个问题得问他们主子了,不过依我看啊,主子怕是不会回去自己的住处了,而是要去你那里。这不专程在这里等着你,瞧瞧你的面子有多大啊。’
涟漪抿嘴,大?大你妹啊大!等等,落千寻要去自己哪里,不就是塔罗门自己的小院吗?他跟着自己?涟漪很想问问你落千寻我哪里可没有什么好招待你大人的,你还要去吗?不过只有那个心没有那个胆儿,罢了罢了,去就去,反正她的小院里别的没有,房间倒还是有的,容得下他们。自己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存在,他之前又不是没有在她房间里过过夜。
“瞎看什么?还不在前面带路。”落千寻看见涟漪和楚乔两个人在哪里‘眉来眼去’的,那声音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