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南宫娣,毫无形象的打鼾,嘴角抽搐,心道:圣主果然袒护大长老。
大长老对陌亭裳更加感激,对他的疑心减轻了几个层次,圣主果然是要看他的脸色,想要掌管部落,就得巴结他。
阿恨一脸坏笑,伸手拍打着南宫娣的脸颊,叫道:“你要如何处理老色鬼?”
“阉了杀!”南宫娣本就起床气大,又是被打脸,不耐烦的低吼。惊吓得众人齐齐看向大长老的胯部,纷纷捏了把冷汗。
大长老眼皮子一跳,心道完蛋了,这是要他的命,怎么能是小惩大诫?
阿恨得意洋洋,打着呵欠说道:“圣主说小惩大诫,那就捡一样轻的处罚,阉了得了,日后碰上这样的事儿,也无需解释便知长老的清白!”
陌亭裳强忍着笑,睨了眼床上眼睫不小心颤动的女人,未免她憋不住,挥挥手说道:“押下去行刑!”
大长老惊恐的跪下来想要求饶,可惜有一股不明的力量托着他的膝盖,根本跪不下去,张了张嘴也吐不出声音,直直的被人强行拖了下去。
待众人散去,掩上门,陌亭裳一巴掌拍在南宫娣脸上,还未碰触到,便被南宫娣敏捷的侧脸躲开,伸手扣住陌亭裳的手腕向左扭转。
“活不耐烦了,敢打我脸,是嫌眼眶上色不明显?”南宫娣一手做着拳头,在陌亭裳眼眶比划。随即,扭头朝阿恨龇牙,感觉脸颊麻麻的,暗恨在心,那几巴掌她总会讨回来的。
“见你装得难受,我不是好心叫醒你么?”
呸!
南宫娣不屑的赏陌亭裳两大白眼球,这人坏心肠死了,怎么会那么好心?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早就藏在一边看了半天的戏。
“咦,你脖子上怎么会有吻痕?莫不是有人真的成了你的入幕之宾?”陌亭裳修长的手指指着南宫娣的脖颈,暧昧的眨眼。
阿恨也是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双手环胸的立在一边,若有所思道:“莫不是老二?我之前还听到床榻晃动声。”话落,嬉皮笑脸的对南宫娣比着口型:你完蛋了!
“滚!”南宫娣脸色憋得通红,未免他们说出更难听的话,没好气道:“我掐出来的!”
“你给那老头占便宜了?”
南宫娣翻了翻白眼,没有理会阿恨,径自起身,趴在地上将床下的女人拖了出来,拍了拍手道:“二长老抱的是她呢!”
陌亭裳蹙眉,伸手将丫鬟脸上的面皮给撕了下来,看到是给大长老通风报信的丫头,冷笑道:“送大长老房里去。”
而被拉下去的大长老满心凄凉,未料到没有长生不老,反而赔掉了命根。
知道无力回天,登时心如死灰,原以为阉了便阉了,保全名声便可,却未曾料到,在他动刑的时候,咔嚓掉命根的那一瞬,门扉被撞开,伴随着命根落地,一群人冲了进来,大长老直恨不得是把他的脖子给咔嚓了,羞愤的两眼一抹黑,背过气去了。
——
大长老修养了几日,心里对南宫娣恨得牙咬咬,想到三日后便是祭石,心里稍稍好过了些许,但转瞬想到他的屈辱,又不想她死的那般痛快。
黄豆大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却没有丝毫头绪,想要找二长老谈谈,忆起了不好的回忆,又做罢。心底到底是对那夜的事情有猜疑,不可能是巧合,若当真是一场阴谋,定然是二长老告得密,断然不能再伙同二长老一同出谋划策。
忽而,瞟到床上自送来便昏迷的女人,计上心来,他怎么就这么蠢,舍近求远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