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天澜皇宫养心殿的龙床上,一男一女两具身体火热交缠,女的忘情低吟,男的恣意驰骋。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轰隆巨响,合着男人的低吼声掩埋在这静谧的夜晚。
…
“皇上,妾身…。”女人依偎在男人怀里,双手轻拂着小腹,抬眸看着这个拥有最尊贵权势的男人—天元帝,双眸里眼波流转,迷离若梦,声音轻吟似呢喃。
天元帝用指腹轻轻摩擦着容太妃晕红未褪的妩媚小脸,神色有些恍惚,伸手熟练拿过一碗早已备好的汤药递给容太妃,“华芳,今日如此热情的来找怎朕,是为何故?”
恰在此时,“太后驾到,皇后娘娘驾到。”两个突兀的声音同时在门外响起,闻声,养心殿里天元帝和容太妃两人脸上齐齐色变。
门外,太后一脸威严的扫视着跪在地上的宫人,也不叫他们起身,神色间微微有些凝重,“皇帝在里面吗?哀家有事要找皇上,小陆子,你给哀家把门打开。”
“这,皇上,皇上他…太后,皇上昨晚批阅奏折太晚,今儿还没有起,太后您要不要先回去,等皇上醒了,奴才再告知皇上。”路德海眼神闪烁不停,跪着的身子如芒在背。
太后转头,如刀子般的眼神再次扫过路德海,威严开口,“秦嬷嬷,苏嬷嬷,你们去给哀家把门打开。”
“是,老奴领旨。”应声,两人合力一推,养心殿大门吱的一声缓缓打开。
“你们全部留在外面,皇后,扶着哀家,苏嬷嬷、秦嬷嬷随哀家进去。”太后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母后,”来了之后一直没有出声的皇后叶氏应道,缓步轻移,伸手扶着太后走进养心殿。
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天元帝双眸越发幽暗,紧蹙着眉头松开怀里的容太妃,快速起身走到屏风后整理衣装。
太后望一眼内室还躺在龙床上的容太妃,转身坐在不远的檀木椅上,威严的眼眸冷光闪闪,“皇帝,该早朝了,你先去上朝,哀家今日要和容太妃好好叙叙旧。”
容太妃身子往后一缩,眸底闪着惊慌,双眼不离天元帝,她和太后以前就是老对头,先帝还在的时候自己就在她手下吃过无数次败仗,如果皇上走了说不定她还得怎么弄死自己。
“皇上,国事为重,莫让满朝文武久等,这儿有我和母后在,你且安心。”坐在太后身旁,一身大红宫装的皇后缓缓开口,双眸漫不经心的扫过容太妃,垂下眼帘,遮住满眼的嘲讽。
“母后,那儿子先去早朝,你们莫要伤她,这事等我回来再议。”话落,凌厉的双眼震慑的扫过屋子的苏嬷嬷等人,转身踏步离去。
养心殿里一瞬间寂凉无声,容太妃只觉全身发冷,似堕入了万丈冰潭,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薄被。
半响,太后面上的端庄不复存在,眼里再也掩不住的狠厉如冰刀般射向荣太妃,“苏嬷嬷、秦嬷嬷服侍容太妃更衣,我要和妹妹好好聊聊。”
容太妃挣扎着身子,惊恐的看着越走越近的两人,尖叫道,“狗奴才,给本宫滚开。”
“容太妃,你如此大喊大叫,有失体统,吵着其他人不要紧,但是母后年纪大了,经不得你如此吓。”皇后笑的一脸温和,声音不紧不慢传入每个人耳朵。
太后闻声神色若有所思,瞧了眼皇后,嘴角似有似无勾起,淡淡开口,“苏嬷嬷,堵了她的嘴。”
随后又道,“记得先皇在世时,哀家就曾警告过你,不管以前你和皇帝如何如何,但是,进了这后宫你就得收起你的那些个小心思,安安分分的做好该做的事。如今看来你是没将哀家的话放在心里,将皇家的脸面丢尽,你让哀家百年后如何面对先帝,今日哀家也不罚你,就小惩大诫吧,苏嬷嬷、秦嬷嬷你二人将容太妃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再赐一碗落子汤,从今以后,容太妃搬进冷月宫颐养天年。”
容太妃双眼含泪,绝望哀求的看着太后,不停的挣扎着被苏嬷嬷秦嬷嬷钳住是双臂,当听到落子汤是更是不停的摆着头,堵住的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终于两眼一翻,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