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落屏一惊,扑面而来的,那充满嗜血萧杀之气的琴音,顿时让她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背靠着墙一脸惊恐的看着卫锦云,却见她指尖一拨,一阵劲风直直向着自己袭来。
一波未中,一波又起;卫锦云就好像故意玩弄她一般,每一次都只让她受点小伤,一曲下来,这屋子里的东西被二人毁的七七八八,而卫落屏更是一身狼狈,破破烂烂的像个乞丐。
“这造型不错,挺像个丐帮夫人,不,应该是想当艺妓又琴技不佳的丐帮夫人。”卫锦云放下手中的古琴,低低的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似乎刚刚那股杀气就只是个玩笑。
卫落屏喘着粗气,眼神愤恨的盯着卫锦云,似乎要将她撕碎一般。
她若还不知道卫锦云刚刚把她当猴子耍玩儿,那她这二十年就白活了。伸手,扶着墙站起身来,手指突然触到一个凸点,卫落屏一愣,随即满眼的喜色,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戏弄本宫是不是很有趣,卫锦云,本宫今日要你有命进来没命出去。”说完,手指摁向那个凸点往下一按,轰隆一声,一座铁笼自屋顶落了下来,直觉罩住微怔的卫锦云。
“卫锦云,阶下囚的滋味怎么样?”卫落屏踩着一地的屑沫,大步走到铁笼面前,眼神阴狠的看着卫锦云,“那些阻碍到本宫的都死了,你知道吗?呵呵,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某一天会死在本宫的手上吧,可是,本宫盼这一天盼了好久,而这个铁笼,它本身就是为了你而造的。”
卫锦云微怔,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堂堂二公主竟然会在自己的宫殿里设下了机关,为她而造?还真抬举她了,看这机关的设计,怕也有些年头的吧。
卫锦云摇了摇头,嘴角牵起一抹苦笑,被一个人惦记这么多年,也不见得是一件幸福的事。就她这人品,还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让人家这般劳师动众,又是阵法,又是机关的,还真把她放在很重要的位置。
“你还记得当年番邦进贡上来的那颗琉璃么?明明是本宫先看到的,可你偏偏要和我争,本宫是公主,你凭什么和本宫争,可父皇还是偏心给了你。而你呢?一个不高兴,弹指一挥,就将它化成了一抹灰,就像刚刚那个桌子一样。”这时,卫落屏又道。
“你当时是不是很得意?”卫落屏伸手用力抓着铁柱,指节泛白,似乎捏着的不是铁柱而是卫锦云。转眸,面目扭曲的瞪着她,声音突然变得尖利:“你什么都要和我争,那些我都认了,可是你竟然连冯良也要和本宫争,我是公主,高高在上的公主,你凭什么?郡主身份还是这张美艳的脸蛋儿?”
卫锦云见她越说越夸张,琉璃那事儿她还记得,还有,她当时没挣,那东西自己多得是,不过是多看了两眼,卫逸晨就自作主张的向天元帝讨了来。
但这关冯良什么事?她和冯良才见几次,怎么就扯上了冯良。
卫锦云越想越不对劲,上前一步,蹙眉问道:“谁告诉你,我要和你争冯良的?”
“我看见的,在璃王府,我亲眼看到你将他抱住,”卫落屏闻言激动起来,指着卫锦云说尖叫,“对,就是这张脸蛋儿,迷惑了冯良还不够,就连卫逸晨和韩瑾倾那两个蠢货也爱围着你团团转,对了,现在还多了叶墨。我要将你这给脸毁了,不,我要将你全身都毁了,呵呵呵…。”
卫落屏哧哧地笑了一来,神色疯癫扭曲。
“卫落屏,你疯了么?那时我才四岁,一个小孩子能懂什么情爱。当时若不是我推了他一把,他都掉荷花池淹死了。”卫锦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提到冯良,卫落屏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端的状态,像得了失心疯般,见着就咬。
“也就卫落婉那个蠢货总喜欢明着和你对上,吃了无数次亏也没记着点教训,还在那自鸣得意。”卫落屏此刻面目狰狞,似乎已经听不进卫锦云在说什么,也许是听得见但比起冯良不爱她,她更愿意相信冯良被人诱惑,移情别恋。
“这么说你喜欢暗着来?”
卫落屏闻言,神色一怔,眼神瞬间清明,防备似的看着卫锦云,见她还关在笼子里,似乎缓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卫锦云瞧着她一会儿情绪正常,一会儿情绪激烈,微微皱眉,这情绪也变化的太快了,比翻书还利索。
突然一个意识自脑海一闪而过,卫锦云有意思地挑了挑眉,这是精神分裂症?
没想到卫落屏竟然得了精神分裂症,难怪一个疯癫,一个清醒。显然她的主人格还是那个清醒的在掌控,并且警觉性极高。她刚刚不过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卫落屏竟然能瞬间人格转换,连昏倒的时间也省了。
不过瞧她那样子,似乎知道自己身体里还住着一个人格。
“你想知道?”卫落屏微抬着下巴,斜眼看着她问道,依旧一脸防备。
卫锦云知道,若要让她说出来,必须让她的另一个人格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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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个啥。
关于精神分裂,美妞们看过就忘了吧,纯属本人胡诌的,如有雷同,纯属放屁。
哈哈哈,咳咳,淑女。
我是淑女,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