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丞相被罚之后已经过了七日,这七日里但凡与丞相有一点亲戚的家族都莫名其妙的收到一些神秘人的袭击。尤其是丞相府,丞相拥有的几个商铺突然出现了供货商停止供货的现象。这让整个丞相府都陷入了一片阴沉的气氛中。
幽静的厢房内,床榻上躺着一名面容苍老的老人。一双细长的双眸中此时弥漫着冰冷的神色,面容有些狰狞。
啪的一声,一个册子被狠狠的摔在了房间的大理石地上。单膝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低垂着头。感受到老人浑身上下那明显的怒火,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
“那些人…真是欺人太甚。”愤怒的声音,骤然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
“主子,那些人的实力极其强横。我们暗中调查,却一无所获。”黑衣男子偷偷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的说着。
“一群废物,竟然连那些捣乱的人都查不出来。”
“主子,我们再抓获的一个人身上翻出了这个。”黑衣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漆黑的木牌。站起身,恭敬的递给了老人。
朱偷接过那漆黑的木牌,细长的眸子看向手中小巧的黑色木牌。只见木牌正面刻着一个骷髅,而那骷髅仿佛活的一般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木牌的背面,刻着一个魔字。
见到木牌,朱偷眼中划过一道惊恐。这木牌他若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早在很久以前便在江湖中宣布隐世的魔窟的令牌。这令牌怎么会出现在那些对丞相府与和他有亲戚的人动手的人身上,难道魔窟又要从出江湖了吗?
眉头微微皱起,他似乎没有与魔窟之人有过什么过节。为何魔窟会处处针对他,若这些事情是魔窟所为。那他就只能打落牙齿合着血往肚子里吞了,那可真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毕竟魔窟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魔窟行事向来乖张不按常理出牌。
苍老的双眸划过一道光芒,难道是她找了魔窟的人。随即摇摇头,否决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若是那个女人真有那个能力让魔窟出手帮他,那他们丞相府早就已经不在了。而那个女子就是本领再大,也是不可能让魔窟的魔主帮助她的。
“你下去吧。”挥挥手,让黑衣男子退下。他要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下,想想到底要如何解决眼前的危机。
“是,主子!”黑衣人双手抱拳,恭敬的鞠了个躬。身子一闪,人已经消失在了房间中。
房间再次归于平静,朱偷躺在床上。闭上苍老的眸子,他就是死都想不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魔窟。不过就算魔窟的势力庞大,但他也不能这样任人宰割。他必须要想办法,将丞相府的危机解除。不然,没等将那个尘王府除去。他们丞相府,就会从青芒大路上消失。
金色的阳光下,波光潋滟的湖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湖水清澈点底,一群鱼儿在湖边游耍。围绕着那一身红衣的绝美女子,女子纤细白皙的手指抓起瓷盘中的鱼食扔到那群美丽的鱼儿中。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悦耳动听的女声如同山间的清泉,红唇便勾起一抹绝美的笑。
“魔窟的人已经开始向丞相府和与丞相有关的人动手了,他在天岚城西边的几间商铺已经断了供货的来源。而暗中,魔窟的人也将丞相身边几个比较亲密的官员控制起来。”锦渊靠在树干上,温柔的目光望向站在那红衣女子身边的玲珑,漫不经心的说着这段时间魔窟对丞相府做的事情。
听到锦渊的话,艾金眼中划过一道冷然。现在她手中的势力,想要灭了丞相府根本就不是难事。现在她要做的是一点点的折磨他们,将他们加注在谈尘身上的痛苦一点一点的还回去。既然当初的一切都是那个丞相大人所设计,那她就让她尝尝当初天尘的痛苦。
将手中的瓷盘递给了站在身边的玲珑,缓缓的站起身弹了弹裙摆。灿烂的星眸看向靠在树干上的俊美男子,原本横杠在脸上的那道狰狞的刀疤已经消失。此时的锦渊,如刀削一般的立体五官,深邃的黑眸中此时泛着柔和的光泽。与传闻中阴晴不定,心狠手辣的魔主完全打不上边。一身黑衣将他修长的身姿衬托的更加完美,这个男子集冷酷,温柔与一身。这原本两个极端的气质,在他身上却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