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姑娘,你怎么啦?”莫忧面容平静问道,“是否身体不适?!不然莫忧带位大夫来给晴儿姑娘把下脉?”
景沐然用牙咬住自己下唇,忍着痛楚,苍白着脸色,“有劳莫先生了!”
莫忧微微弯腰,退了出去,临走时,还将门掩上。殢殩獍晓
景沐然额上的汗流的更快了,她端起刚刚喝了一口的汤药凑到鼻子下闻了闻,还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时,疼痛更加剧烈,似乎融入血液,渗入骨髓般,连灵魂都忍不住呐喊。
她自认为自己是个很能承受痛苦的人了,那次出任务时,身上连中三枪,直插骨头,流落在荒岛上,是她让战友拿着烧酒就是为自己做紧急处理的!
那时候,多疼啊,都能忍过去,一声不吭。
而现在,真***要命啊!景沐然忍不住咬牙切齿的咒骂着。
窗边,一道玄色身影出现,看着紧咬下唇忍着剧痛的景沐然,疾身上前,一记手刀将她劈晕,丢在肩膀上就是带走。
“晴儿姑娘,大夫……”莫忧推开大门,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试探性上前两步,手心积聚着斗气,低沉着声音,“晴儿姑娘?”
“已经走了!”
话音落下,莫忧看向窗边,看着坐在那的粉衣女子,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莫愁,你放走了主人的猎物噢!”
莫愁从窗台下跳下,婀娜多姿走向莫忧,一手搭在莫忧脖子,另一手you惑性地在他胸前画着圈圈,“莫忧,我好怕耶,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