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仰起头,无声的叹了口气。
沈心慈在一旁按揉着他的双肩,那光洁的肌肤让人有些微的出神,见他仰起头來,忙收回心神,轻声问道:“皇甫公子,水已经凉了,要不要再加点热水?”
皇甫鱼摇了摇头,伸出手來,轻轻抓住她停在他肩上的手,轻声取笑道:“心慈姑娘,你的手倒是越发的巧了。”
沈心慈的脸越发红了,她姿色不差,肤白如玉的脸儿,因着这抹红晕,更加妩媚生动起來。
皇甫鱼将沈心慈的手握在手中,时轻时重的慢慢捻揉,见掌中的手儿微微颤栗,却沒有一丝抗拒逃避的意思,不则微微侧了侧脸,斜睨着她,好看的凤眼里,全是亮闪闪的桃花。
沈心慈被他这么一睨,越发心慌意乱,皇甫鱼的双瞳如水墨琉璃般漆黑耀眼,薰染着满满的风情,眼神暖昧异常,沈心慈居然无法抗拒这股吸引,连手都沒力气抽回,仍由他轻轻的抚摸挑逗。
皇甫鱼又轻轻叹道:“心慈姑娘今儿穿着这身衣服,越发漂亮了。以前我怎么沒注意到这么漂亮的人儿”
他如梦魇般的呢喃着,眉间浮现一丝懊悔,似乎丧失了无价宝般的自怨自责,沈心慈的心儿不由一阵狂跳。
那一刻,她是真的相信,在他眼中,她是埋藏在沙子中的珍珠,等待着他的发现,,也终于被他发现。
皇甫鱼见得她如此模样,微微一笑,因着眉眼间的风情,人越发的风流魅惑。他缓缓从桶中站了起來,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我想要你,怎么办才好?”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带着一丝软洋洋的笑意,当真是媚极入骨。这么贴耳说过來,暖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际,沈心慈的身子都酥了半边。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姑娘,面对一个男子的赤-裸肌肤,已有些心慌,再面对他的温言软语,竟不知如何抗拒。
只是她意乱情迷之中,沒留意,他问的是:“我想要你,怎么办才好?”却不是一般男子求欢时所说:“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他牵了她的手儿,往他下身探去,让她握住了他的滚烫,随即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噙在舌尖,细细的捻动,酥麻快感瞬间就袭了她全身,她险些呻-吟出声。
见得她全身瘫-软,他终于赤-裸着从木桶里迈出,伸手揽住她的腰。他的吻,异常的火热,也异常的娴熟,身下的硬物,也硬硬的抵在她的双腿间。
她想伸手推开,却又不想推开,半依半就,在他的引-诱之下,轻轻的套弄着他的下身滚烫的硬物。
沈心慈的衣襟,已被皇甫鱼从浴桶中带出的水给打湿,纵是隔着薄薄凉凉的布料,她仍是感到他肌肤的温度,熨贴着她的肌肤,她的身子蓦然收紧。
皇甫鱼喘了口气儿,修长的手指带着几丝邪魅,已抚上了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那从末经人手的双团柔软,在他手中敏感而羞涩的变幻着形状,两粒嫣红,也硬了起來,如同两只乳鸽的小嘴,啄着他的手心,手感竟是从沒有过的美妙。
他抵在她耳边轻轻喘息:“心儿,明儿我再送你首饰好不?让你比安安还漂亮好不?”声音如此之绵软,如此的讨好,令人不忍也不想拒绝。
她点着头,甚至來不及说一声:“好。”皇甫鱼已凤眼长挑,一把将她拦腰横抱,放在那堆满锦绣的软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