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称号而已,你愿意如何称呼我,你随意。”皇甫鱼望着她,眼中是溺毙天下所有女人的款款深情。对任何漂亮女子,他都可以予求予舍,何况一个称呼。
小手的笑意仍是挂在脸上,却是渐渐的变冷,语气也是咄咄逼人:“皇甫玉,你在江南是过得如此之惬意,当年竟然是那匹马中,藏了什么东西,值得你要纡尊降贵,跑黄草寨去吃苦受累?”
当年,她一直想不明白那马中究竟是藏了什么东西,只是随着时间的远去,随着记忆中皇甫鱼的消失,她也就忘了这么一桩事,,也许这马中的东西只是对皇甫鱼重要,或许是一份家产,或许是一份珍宝……总之,对别人沒有任何影响。
可是,现在面对的是皇甫玉,钱能通天的皇甫玉,一份家产一份珍宝,不足以解释他去黄草寨的行径。
皇甫玉的眸子微微缩了,漂亮的桃花眼斜斜的向上挑:“都说女人是好奇的动物,果然不假。”
他这般的避重就轻,小手越发的怀疑那东西的重要性。她重新安坐好,举起了酒杯:“皇甫公子,如此这般饮酒委实无趣,不如玩个游戏,我猜猜那个东西是什么,如若猜错,就罚我酒,猜对了,就罚你?”
她那琉璃般的双瞳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脸上的神情固执得他不忍拒绝,轻砸着手上的折扇,他点了点头。
“好吧,游戏开始。”小手将酒杯往桌上一搁,开始了猜测:“是一张藏宝图?”
“不是。”皇甫玉否定了。
小手观察着他的脸色,一口将酒吞了:“再來,是一份可敌国的家产?”
“不是。”
“是一份关系你身家性命的文件?”
“不是”
……
小手已经连吞了二十多杯酒了,酒杯虽然不大,只是美人杯,但这般赌气似的喝酒,却也伤身,喝得急了,竟咳得气喘连连。皇甫玉哀怜的看着她,她纵是想套出那马中的秘密,但又何尝不是心中悲苦,在借酒消愁。
从他方才出声问她过得好不,她眼中的那一抹悲伤情绪沒逃得过他的眼色。
在小手又喝了几杯下肚后,他终是不忍的伸袖按住了她面前的酒杯:“你别喝了,快醉了。”
小手已有些醉意,慵懒柔弱的抬着头,双颊酡红,眼中也是一层氲氤的酒气:“醉了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死了,也沒有关系。”
“醉了是沒关系,如若死了,我可是会很伤心的。”极其自然的,惯用的调笑语气从皇甫玉口中脱口而出,只是话一出口之后,又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