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睨了他一眼,轻哼道:“还好你沒叫此处为‘听香水榭’,否则我以为你是那组织的当家人,肯定会第一个杀了你。”
第一个杀了你,,皇甫玉咀嚼着这话,她跟着她那师父,嫉恶如仇到这般地步?
“那是官府的事,你还是少过问,你一个妙龄少女,大好的青春年华,只适宜动动春心思思春。”皇甫玉如此调笑着,扯过了话題。
可是,小手的神情却是悲伤起來:“那不是官府的事,那是我的事,‘听香水榭’杀了我全家,害我自幼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你说,我能不过问?”
皇甫玉手中的杯子,惊得跌落在地,他仅仅以为,明康只是來江南查知府被杀一案,怀疑这一切跟“听香水榭”有关,却不曾料,还挟带着小手的悲惨身世私人恩怨在里面。
小手看着他的失态,躬身下去,将酒杯拾起,放在了桌上,盯着他,神情是鲜有的郑重其事:“你是不是跟这‘听香水榭’有什么关联瓜葛?”
“沒有,那是很久以前听过的一个名字了,我哪会跟它有瓜葛。”
“真的沒有?那你会如此失态?”小手哪肯如此罢休,看着他。
“我只是沒料到你的身世会这么可怜,我以为你跟着你师父一惯是幸福快乐的。”皇甫玉如此说,伸手一拉,已将小手给拽进了怀中:“小师父,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让你忘了过往的一切不愉快。”
猝不及防,被他突然将给拉进他的怀中,小手一下慌乱起來,挣扎了几下,终是挣不脱,她不由涨红了脸,气哼哼的望向皇甫玉:“死鱼,放开我。”
“不放。”皇甫玉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小人儿,那精致的五官,那曼妙的身姿,那吹弹可破柔嫩得掐出水的肌肤近在眼前,似乎他微微气出大了,都会伤着。
两人此番的姿势,太过暧昧撩人。
看着他的桃花眼在面前越來越大,似乎慢慢逼近了过來,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庞上,那一向魅惑撩人的唇角已经凑了过來,小手越发慌了,这个无耻的下流胚子,居然这个时刻色心又起。
她一扬手,便欲一个耳光给他扇去,只是现在软弱无力,手才扬起,皇甫玉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而她,也借势挣脱了他的怀抱。
她微微喘息着,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骂道:“死鱼,你太过份了,你居然……你居然……”她居然了两次,却也无话再说出口。
皇甫玉见她逃脱,也并沒再欺身上來,只是悠闲的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一双桃花眼却是若无其事向她睨了过來:“我怎么过份了?”
方才那般情景,小手也知自己如果反抗不及时,他便要亲吻上來,可是,他却偏是装作一副无辜的神情,等她自己把话说出。
“我不过是想借小师父的眼睛瞧一瞧,看看我的仪容仪表有沒有乱,却不知小师父想到哪儿去了。”皇甫玉喝了杯酒,压下了阵阵心荡神漾,如此道,似乎刚才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纵然他是想借此举掩饰得知小手跟“听香水榭”的恩怨,但温香软玉在怀,他也是动了心。
小手噎得说不出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