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予安。”
祁隐看到了孩子后颈的血色红痣,确认了他的身份。
宁小茶便含泪跪坐在床前,本想着抓一下儿子的手,可看着那被烧伤的手,又不敢碰触了。
“予安,予安,醒醒,娘来了。”
她哽咽着轻唤。
祁予安眼眸颤了颤,最终没有醒来。
被祁隐一拳打到吐血的段玉璋爬起来,抓住宁小茶的手,猩红着双眼说:“都冷静些!我要先给他退烧!等他好了,你想杀我,我也没有怨言!”
宁小茶虽是恨死了他,却也没别的办法。
现下这情况,只有他能救祁予安了。
“小茶,这边来。”
祁隐扶她到一边坐着了。
段玉璋没了阻力,先给祁予安诊了脉,再从香囊里取出几粒药丸塞进了他嘴里,随后,问人要来纸笔,写下了退烧的药方。
李大夫看了,大为惊奇:“这、这也行?老夫一生行医,闻所未闻。”
段玉璋没解释,只说:“就照我的方子抓药、煎药。速去。”
李大夫去之前问了一句:“你是叫……段玉璋,对吧?”
没得到答案,但也不影响他喃喃自语:“如果是段玉璋的话,那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