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费家的几个儿子都隐在人群中。上一次和董家打架,安然把他们打得住院疗伤了很久,他们一直没有敢再轻举妄动。
若是这一次,连张寡妇的两个毛头小子都可以围着董家的门欺负了。
董家若是不敢动,不用等以后,明天他们就敢翻墙进入董家。
他们也憋了很久了。
看着张寡妇的这两个愣头小子都可以这么欺负董家,董家竟然紧闭着大门,一次也没有出来,他们感觉他们的手都开始痒痒了。
安然这么大声地吼了一句,他们心中一震,也快速的环视着四周。心中隐隐有一种紧张和恐惧。
毕竟挨过揍,而且是安然亲自打的。
安然的打法很奇怪,看着不重,但是打在身上的时候,却是剧痛,而且养伤也养了很久。费家有一个儿子,最狂的那个被安然揍得最狠,当时是推车到宁城大医院看的。
那位很有经验的医生看过之后,便意味深长的道,“这是职业打手的打法,一般人根本做不到。皮肤是完好的,内脏全被打坏了。你们这些乡下人到底是招惹了什么样的人啊?”
费家的人一声不吭。
董家的这个四丫头可是从外面回来的,这么多年具体在外面做了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但是打人的时候确实狠。
关键外表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在其他乡亲们的眼中,也就是踢两脚、踹几下的打法,都是皮外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