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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吴东林、沈功明准备抬脚走人之际,韩立诚突然沉声说道:“吴总、沈总,请留步!”
吴东林和沈功明听到这话俱是一愣,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怎么,韩乡长还想限制我们的人生自由不成,这儿可有好几位市县领导在这儿呢!”吴东林丝毫没把韩立诚放在眼里,一脸不屑的说道。
“吴总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你们是不是该对这些死蟹做一个解释,要这么走了的话,这事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呀!”韩立诚一脸阴沉的说道。
“这死蟹明明就是你们沧和渔业公司的,怎么,这是想诬陷我们不成?”沈功明怒声质问道。
“放你的狗屁,你有种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张家豹本就是火爆的脾气,听到这话后,再也按捺不住了,上前两步,怒目直视着沈功明。
沈功明看到张家豹吃人一般的目光,心里的底气先是泄了大半,下意识的往后侧了一小步,将身体藏在吴东林身后。
他们这批人是以吴东林为的,沈功明可以怂,吴总去绝对不能退缩。
“韩乡长,怎么着,这是想对我们动粗呀?行呀,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当着这么多市县领导的面动我们!”吴东林冲着韩立诚说道。
吴东林的心里很清楚,张家豹是个粗人,惹急了他真有可能上手,而韩立诚却绝不会那般冲动,故而,他先把韩乡长三个字放在前面。
韩立诚哪儿能看不透吴东林的小心思,当即上前一步说道:“吴总,你放心,我保证在三沟乡境内没人动你一个手指头,但关于这些死蟹,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这事便不算完!”
吴东林听到韩立诚的话后,刚想松口气,随即心里的那根玄便又绷紧了起来。
“韩乡长,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就算这些死蟹不是沧和渔业的,那也和我们没关系,我拿什么给你交代?”吴东林不答反问道。
吴东林在说这话时,眼睛在那一堆市县官员里搜寻。在这之前,孙少可是说,他在沧和县里安排了内应,万一出现状况的话,对方一定会出手。吴东林之前一连两次提到市县领导,便是暗示对方的可以站出来说话了。
马海洋自然明白吴东林话里的意思,但这儿不但有市领导,还有县委书记在,他就算要帮吴东林等人说话,也得寻找到契机。
在韩立诚和吴东林激烈交锋之际,马海洋意识到这是他出手的机会,不能在犹豫了,于是轻咳一声道:“立诚,现在已经搞清楚,这些死蟹不是沧和渔业的就行了,至于吴总他们愿意走还是留,我们却是不便干涉,以免多生事端。”
吴东林事先并不认识马海洋,见其就站在两位市领导身边,看来在县里的官职不小,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吴东林和官场中人打交道虽然不多,但也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眼前这位咄咄逼人的只不过是个小乡长而已,绝不敢和主管领导叫板的。
吴东林的想法在正常情况下,一点不错,但放在韩立诚和马海洋的身上就未见得成立了。
马海洋上任伊始,韩立诚便与其不对付。眼前这事更是与其有关,韩立诚更不会给他面子。
“县长,这死蟹既然不是沧和渔业的,那一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不讲这些人揪出来,可对不起乡里数十人为这次金蟹节忙碌了几十个日日夜夜。”韩立诚一脸坚定的冲着马海洋说道。
马海洋没想到韩立诚竟当着这么多人的拂他的面子,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当即怒声说道:“韩乡长既然想给大家一个交代,那行呀,你去问问那些死蟹,谁把它们带进来的!”
马海洋这话已有点不顾身份之意了,除了韩立诚的话让他生气以外,也是一心想要保下吴东林、沈功明等人。
韩立诚听到马海洋的话,也怒了,冷声说道:“县长放心,螃蟹虽没法说话,但却会留下气味,要想找出谁把它们带进来的并不是什么难事。”
韩立诚这话一出,吴东林、沈功明的脸色大变,这些死螃蟹都是放在他们几人的包里带进来的,而螃蟹的腥味是非常重的,只需打开他们的拎包,一切便水落石出了。
马海洋很少和水产品打交道,一下子没能理解韩立诚话里的意思,不过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过来。
“韩乡长,不得胡来,谁给你的权力搜吴总、沈总等人的身的?”马海洋怒声质问道。
吴东林和沈功明听到这话后,也醒过神来了,争先恐后的表达了韩立诚无权收他们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