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刻,她恍然惊醒过来,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出去!我不想再喝药!”
他却枉若听闻,紧紧捉住她的手,十指交缠相扣。
他粗粝坚硬的指关节铬的她葱玉般的手指疼,痛和她不可避免的生理上突然而至的愉/悦成鲜明对比,他是有感觉到她的异样,似是对她的惩罚,愈加兴奋,将盛放波澜绽放到极致。
她觉得自己很没出息,都说男人是半身生物,她觉得自己特么的就是一全身性生物。
山过浪尖,浅滩宁息,幕凝蓝咬着唇,隔着重重泪帘,怨恨,悲凉的眼光看着他。
就在昨天以前,她还是很期待和他的婚姻,一次次隐忍喝下苦涩汤药,只因,他要求的,她心甘情愿顺从。
她觉得,他这番做法必是经过周全思量,她信任他,曾一度被他的柔情蒙蔽,现在,她只觉得上方的男人带给她的只有屈辱和恶心。
纾解完毕的他,埋她颈窝良久沉默,待气息平缓,从她身上起身,也没有其它话语,直接进了浴室。
有什么东西从她体内流淌出来,污了床单,粘腻一片。
他沐浴完毕,穿戴一身清爽地下了楼,她才从被子里出来,进去洗浴。
后来,面对污浊的床单,若按平时的习惯,她是会马上换掉的,这次她的手已经扯住床单边缘了,又收了回来,突然的,对这一切感到恶心,对他的东西感到恶心!
她换了衣服下楼,没有管这一床狼藉,青天白日的被他摁在床上折腾,浪费不少时间,已是下午三点。
雨停。
答应过安洛画画,即便如此境地,如此糟糕心境,她亦要说到做到。
而且,她还要正大光明去画画,反正现在和他已经撕破脸皮,若她这时候装小乌龟躲进贝壳,倒好像是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至于徐子乾这个人,她已经无法再用曾经大学时光看他的眼神一样和他有任何羁绊,只当陌路人。
手机被那人砸了,只能用之前她自己的手机,手机卡也不知道摔飞哪个角落里,卧室里找了几圈,那些手机碎片似乎已被清理。
算了,再办张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