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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 月饼

以前连王屠户都常骂王氏,叫对两个女娃好点儿,可是这货一心只要生儿子,弄的王屠户骂都骂不明白,特别心累。

如今一看养在老太屋里,是真个的不一样了,连气质都不一样了,心中便感叹的很。亲家虽不管儿子的事了,其实孙子辈的,还在操心着呢。

看老太是过上好日子了,其实心里又哪清净?不过也是活一日操心一日儿孙罢了,因此心里倒是感慨的很。

两个丫头乖巧极,王屠户一进屋,她们就叫了外公了。

王屠户道:“乖。来,这个拿去吃,不及你们奶屋里的好,但也是个甜嘴儿的。”

他看到了,两丫头炕桌上有字貼之类的呢,是用心教养的。

翠儿接了,谢了。果儿倒不客气,打开瞅了,道:“是蜜饯唉,奶,可好吃了!”

“吃吧。”林觅笑道:“外公不是外人。”

王屠户听了这话心里暖暖的,放下东西又出来了。林觅笑着留吃饭。王屠户自是应了。

进了二房,见王氏这太后的德性,便是挺一言难尽的。他又看了看憨女婿,这货更是一句怨言也没有,傻乎乎的叫做饭就做饭,叫洗脚就洗脚的。而王氏呢,是半丝的活都不做了,就光挺着肚子美了……

王屠户那心里憋的啊,这可真是看都看不过眼去。

一想起亲家母,便觉得亲家母真不是一般人,忍着能不说一句不好。便是了这个亲爹,都不咋能看过眼。

所以才说,他是真的给女儿挑了一门好亲呢,但是,怎么说呢,便觉得对不太起李家的,坑了李家了。

这坑货,唉……但是憨女婿更是坑娘,估计着亲家母这些日子光看着都看饱了。

王屠户一时没有说话,王氏还心里美呢,道:“爹哇,你看看我肚子,定是外孙子……”

“呵呵……”王屠户便是想骂她,也不能真跟个怀了孕的计较啊,想了想吞了下去,道:“便是怀上了,也犯不着这么金贵,你别太折腾延寿,像个什么样子?!”

王氏道:“我之前天天做饭洗衣呢,现在怀了不过是叫他服侍我两天,爹还心疼起他来了,你咋不心疼你自个儿的女儿呢……”

王屠户的头上直跳,然而那个被坑的家伙还笑着道:“是呢是呢,婆娘怪难受的,我且服侍着一年半载的,也不算什么……”

呵呵呵呵……

行,是老子我多管闲事了。

王屠户这饭实在没法吃下去,看了扎眼睛啊,因此火速与林觅告了罪,直道家里还有事,放下东西,便火烧屁股的跑了。

林觅看的好笑,也是难为王屠户,估计看了也糟心,只是亏得是他亲生的,要不是亲生的,估计早不来了。

“你们外公倒是脑子清明的,以后你们可不能忘了,多走动走动。”林觅笑道,“比你们亲娘靠谱。”

翠儿先乐了,笑着与果儿应了。

能说什么啊?!都是一家人,也没法子说王氏的不是是不是?!

林觅是挺想吐糟的,她决定以后没事就上线吐糟一下王氏。不然跟旁人是没法说。也说不出口不是?

而胡氏呢,等延亭带着大狗子下了山,便拉扯着他,扭扭捏捏的话就是说不出来呢。

李延亭见她这样,便道:“大狗子去你奶屋里吃饭吧……”

大狗子巴不得一声呢,和翠儿两个欢欢喜喜的端了饭进奶屋里去了。一进去吃饭就欢声笑语的,大狗子反正一进奶屋里就不想出来,一天到头的,这个时候是最快乐的时候,有吃有喝,有说有笑,还有故事听。特别美。

李延亭坐在饭桌上,看着胡氏,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到底啥事!?”

胡氏扭扭捏捏的反正是吃完了饭也没说出来。

直到了晚上回屋了,胡氏才支支唔唔的道:“……延亭啊,要不,我们再生一个……”

李延亭一听额上青筋起来了,头就开始疼了,却是不知道说什么。他猜着了,是为着王氏怀上了的事闹心呢。

结果闹到他了。

胡氏是糊涂人,以前说过的事,她不上心,你再与她苦口婆心的再说一遍,他也累啊,而且也不想解释了。

“你是想要儿子,还是想要老二对老二媳妇的好?”李延亭道。

这话倒把胡氏给说怔住了。她倒是没想到这个。

李延亭道:“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这话别再提了,大狗子听见了不好……他就算是个傻的,听了这话,还以为我们嫌弃他。”

“不,不是……”胡氏的眼睛也红了,顿时不说话了。

她想说不是嫌弃,也不是想图他对她的好,她是个本分女人,没王氏那得意与贪心,她只是,可是剩下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李延亭搂紧她,他是很大只的,而胡氏呢,与健壮的他比起来,却显得小多了,一时被搂在怀里。

便是中年夫妻,这个……咋说呢,反正喝了灵泉水的他们,也是,身体怪好的。

两人气息都有点不稳。然而,便是行了那事,李延亭也是极为克制的。

胡氏有点失落,但是也接受了,不会再生的事实。

罢了……

一时累的昏了头,倒也忘了。

李延亭看着她,突的叹了一口气。将她被子盖严实了,自己穿上衣服出来了。

大狗子还在老太屋里炕里不肯回屋呢,已经累的困的眼皮眨不住了,还要听石猴的故事,反正就是赖着舍不得走。

“娘……”李延亭进了屋,先将大狗子抱回屋塞被子里去了,这才回来。

林觅便知道他有话要说呢,便道:“有事要说?!”

“娘,我想带大狗子出门去闯闯,”李延亭道。

林觅手顿了一下,道:“出门?!”

“我也知道大狗子这个样子出门不好,但我会照顾好他的,看着他的,他虽傻,但不是蠢,好歹出门去见识见识,困在村上,也没个出息,叫他上山,我也不太敢,他那性子,怕他在山上出事,都没个能搭把手的人,因此上,虽叫他学了猎户本事,却是从没打算过叫他重复我走过的路的。”李延亭这么一说,林觅便听出来了,他是打定主意了。

“最近几个月,大狗子的手艺长进了不少,他比我天份高,在村子里当猎户都可惜了的,”李延亭道:“娘,我想试试,看他能不能适应些人情世故,也许见得多了,就好了,便是不好,我再带他回村,老实过日子。”

林觅知道他心里重呢,这个大儿子啊,心里担了不少的事。稳重,自持,但也……可怜他是个命不好,婆娘也不懂他,连个知心人也没有。所有的计较和事,也没个能商议的人,只能在自己心里琢磨。现在能说出来,也不知道琢磨多久了。

老四还有苏培盛呢,可是他……哎。

“你想好了?!若是出门可千万要看好大狗子,”林觅道。

李延亭点头,道:“这是自然。想带出门,教他些人情道理。”

“可有门路?!”林觅道。

“去走镖,是以前售猎物时认识的旧友,在镖局做事,现在在寻人呢,也不是去深山老林的走镖,只走京城这条线,一回一来的也就最多两个月的功夫,快的话,一个半月就能回了,”李延亭道,“镖局人事复杂,但也是个凭本事说话的地方,大狗子也能跟着去锻炼锻炼。”

林觅听了点头,知道他心里有主张,只是她这心里怪不舍的,道:“你先让我想一想。”

李延亭点点头。

翠儿在帘子那头听见了,也有点怔然。

李延亭良久,道:“儿子不孝,高堂在,还要出门,不能侍奉在娘膝下,儿子,于心难安!”

林觅道:“倒不必担心我,我在家里自在着呢,哪要着你天天侍奉的?只是你,也有负担,大狗子的事……”

顿了顿,道:“先让我想一想。”

李延亭点点头,道:“娘,都是儿孙不孝,叫娘这个年岁了,还要操心。”

“为你,还真没操过心,都是你替我担着事这么多年啊,”林觅道:“别想那么多,回屋睡吧。”

李延亭点点头,回屋去了。

翠儿低声道:“奶,大伯真的要带大狗子出门吗?!”

“授鱼不如授渔,你大伯心里也担了不少的事,”林觅道。

翠儿低声道:“可见有良心的人,都未必是好事,看看大伯多有担当,多稳重,可是心里苦,倒是我爹,傻乎乎的,这一辈子,都没怎么操过心。所以大哥这个样子,我觉得未必是坏事。他不是全傻,只不过是有些憨罢了,会好起来的。”

这丫头。这个年纪就能理解李延亭的苦了。

可见也是个心思玲珑的,心思重的人,可能都过得苦,心里苦。

林觅在现实生活里,其实也有操不完的心呐。

始皇上线了,雍正上线了,她也上线了。今天的她有点沉默。

“老人家有心事?!”始皇道。

“一点小烦恼,”林觅也不愿意多说,这样的事,其实始皇未必能理解得了。这毕竟是小老百姓的小烦恼。他是心怀天下之人,这种小事情,不入心的,她也不想说。

雍正看出来了,只怕是未解决,却不愿意叨叨叨的惹人烦呢。

人就这个样子的,心里遇到真烦恼的时候,那个当下,未必肯说出来。事过境迁了,反而会笑着说出来当时觉得难为的事情。

这些雍正全懂,便道:“老人家不方便说,咱就不问,只是若是遇到不能解决的麻烦,可一定要说出来,我们别的帮不上忙,好歹能给点建议。”

“那敢情好,”林觅笑道:“当皇帝的见识,自与咱不同。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是愁着大孙子的事罢了。知道是为他好,可是心里舍不得,大概与老鹰要推小鹰下山学飞的心理过程一样吧,一言难尽!”

始皇与雍正倒是有点理解了。

不过他们的理解可能是与小老太不一样,孩子嘛,是一定要历练的。

但是小老太的大孙子的确有点特殊。

若是特殊的生在皇家,一辈子当个闲王,吃穿不愁的有人照应着也过去了,可是百姓人家,怕是做不到的。

所以这二人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能一个说该推,另一个就说养着呗。

养着,怎么养?没有宗室照看,便是娶了妻,以后是什么境况都不能保证。可是说推下去,也不行啊,情况特殊,一时之间能说什么呀!

所以两人都沉默了。

小老太道:“我去竹楼了,看一会儿书。”大狗子的事还是得想想办法。

看上去是心情不太好,两人也能理解,便没有缠她,小老太便去竹楼了,消失在光幕之后,但光屏没有消失。

今天两人想掐,掐也不合适啊,因此便沉默了。雍正纳闷道:“今天黛玉咋不上线?!”

始皇也有点忧心呢。

本来是当皇帝的最不闲,结果到最后,是这两个当皇帝的最闲了,倒成闲人了似的。

当然了,虽然没话可聊,但是也不舍下线,因此倒对坐着批起折子来,其实雍正现在效率很高的,他现在批的折子,多是一些废话折子,就是一个事拍了马屁一堆,最后才写到不到一页纸的正事,真是从粪里挑饭,看的雍正狂郁,一面批一面大骂:“下次把粪去掉,只写饭,不干人事,叫朕没事在粪里挑饭不成?!”

一面还大骂御史,御史写了啥呢,说京城的狗太多了,影响治安,屎尿横飞的,那些铲屎官的没几个有道德的,他们出门都能踩着屎。雍正一看又骂了,“说朕带的头是不是?!哼,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狗屎也是肥料,咋就你踩着了?外面有多少穷人孩子捡屎的?早把狗屎捡光了,偏你踩着,就是你活该……”

“……”始皇听他一口一个屎啊粪的骂,真是一言难尽的很。后世的皇帝都这个样儿?!

先秦还讲礼,以此为失礼呢。

这雍正……

始皇便看着竹简,一面窥着瞅着他,见他拿起朱批洋洋洒洒的自己还添了纸写了长长的红字来骂人,也是特别无语,大臣们话多,你话就不多?!我看你话更多!什么君配什么臣,都是话痨。

一时忍不住,道:“你就这么与大臣说话?!”

“怎么?不行?!”雍正道:“这些人,不骂骂皮就痒痒。”

始皇受到的教育可与这不同,道:“君者,不宜喜怒不定,很危险。多少因此而被大臣干掉的?!”

雍正乐了,道:“第一,先秦以前的宫禁是笑话,这个众所皆知,你不知道朕的清宫有多严吧?屁股里便是带了啥,也能给掏出来……”

始皇一听,恶心的不行了。

雍正笑嘻嘻的,道:“第二,大臣们都知道,朕费了多少纸骂的,倒无事,顶多吵吵嘴,朕要哪一天不骂了,他们才真的要战战兢兢。”说明要动刀子了。

始皇听了有些默然。虽然看不惯雍正的执政手腕,但是不得不说,他自有他的一套思路,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也懒得吵嘴。

只问正题,“你那纸,是怎么做的?!”

雍正乐了,哦,原来重点在这儿呢。他心里美极了,看着始皇淡定的脸,越淡定越是想笑,还刻意的捏了一纸抖开抖了抖,道:“没见过吧,薄如蝉翼,看看,这是宣纸,光滑如丝,你那没吧?!”

始皇就知道他一定会奚落自己,看着雍正得意的小眼睛,道:“你这个人,那德性实在不怎么样。你告诉朕造纸的办法,朕用铸剑的方法与你换!”

雍正一听,心突突的跳了起来,他看着始皇,似乎在彼此衡量着真假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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