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本来就是让你把表给我的,如果他有什么不好的打算,那也应该是我去善后,这是兄弟的嘱托!”杜云宽慰她。
某些时候,他觉得他是可以理解毛线对李锐的感情的,一个人无所欲无所求默默地为她做了很多事,但凡是个有良心的,都不会无动于衷。他恨的只是他自己,没能时时刻刻守护在她身边,替她抵挡一切!
从这个层面上讲,他对李锐,到底还是感激大于一切。
“有人对你好,我比你还要开心,恨不得掏出心来还人家!”杜云的手指一直抚弄着毛线的头发,他觉得毛线跟毛球很像,都是那种看着有些孤傲,其实内心很软弱的,谁待她好一点,她就恨不能十倍百倍的还给人家!
“那你的心都不够用了!”毛线笑了下,凑过来问:“你怎么不问我把东西藏哪儿了?”
“我可以自己找!”杜云一把将她抱过来,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好一番“寻找”!
毛线被他逗得笑软在他怀里:“别闹,就在我身上呢!”
“我知道!”杜云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一张口就暖酥酥的,毛线下意识地缩下肩膀,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出来进去都穿着这件羽绒服,连睡觉都要捂在被子里,不在这儿才怪呢!”杜云又趁机将她全身摸了个遍:“实话告诉你吧,你搞什么小动作,我都知道!”
“嗯?你一下就猜到了!”毛线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不只是我。估计全家人都知道了!”杜云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下:“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毛蠢蠢!”
“你才毛蠢蠢!你全家都毛蠢蠢!”毛线有些气急败坏,想着这些日子自己背着个羽绒服进进出出,紧张兮兮的,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呀,这不跟看神经病似的么!
俩人玩闹了一番,冷静之后,又回到了那个绕不开的话题。
“你说的那个仪式,什么时候办?”毛线问。
她的眼皮莫名抖了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了,不堪重负那般低垂下去。
杜云最见不得她这副委屈样儿了,他抓过她的手亲了亲,道:“这次听你的,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毛线心里狠狠地抽了下,道:“那就等李锐的事定下来吧。”
说罢,她又补充了一句:“很快了!”
“好!”杜云将她放到沙发上,活动了下手腕,道:“你别着急,我们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只等进展了。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