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生说:“你以为我想如此火急火燎的?金陵大营派了长史江源过来向本都统讨回这批战马,本都统若不让士卒们操练起来,如何自圆其说把他糊弄过去?”
“原来如此!”高修神情一紧,立即说:“是要让将士们操练起来,要不然咱们没有理由扣住这批战马,属下这就按照您的操练方案让将士们操练起来?”
赵俊生点头:“嗯,今日先教会兵卒们牵马、牵马前进、上马、下马,骑马坐姿的正确方法!”
“是!”
这些挑选出来的兵卒其实都是会骑马的,只不过很多人在这几个方面的方法并不正确,既然是训练,就必须要按照正确的方法来,打牢基础,这对于练习骑术是非常重要的。
三千六百多人在赵俊生和高修的指挥下开始了骑术最基本的训练。
说到骑术,赵俊生的骑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也已经很精湛了,基本可以做到人马合一,有这种骑术的人在军中并不少见,赵俊生也勉强算得上够资格训练兵卒们的骑术。
兵卒们在校场上训练得很认真,这时不远处传来吵闹声,赵俊生扭头一看,原来是江源在大堂坐不住直接往校场这边冲过来,大堂的守卫又不敢伤他,只能极力阻拦,他却不管不顾一直冲到了校场。
赵俊生立即迎上去:“哎呀呀,看我这记性,一操心起军务方面的事情就把长史给忘在了大堂,实在对不住!长史,咱们还是回大堂再说,这里太吵闹了,说话声小了都听不见!”
赵俊生强行把江源拉回了大堂,江源气得胡子翘起老高。
“长史,刚才你也看见了,这批真的已经分发给兵卒们进行操练了,您现在要赵某把它们还回去,将士们只怕也不答应啊,若是闹出事来,如何是好?要不您先回去,容赵某人想想办法从将士们手里把马讨回来再还给金陵大营,如何?”
江源有几个在这里受够了鸟气,水是喝饱了,饭却没有混到一口,这一趟来的真是亏大了,他当即问:“你需要多长时间?”
“两个月?如何?”
江源当即摆手:“不行,最多十天!”
“好,十天就十天!”
江源得了赵俊生的承诺,当即起身告辞就走了,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李宝站在赵俊生身边看着江源骑着马带着两个随从远去,问道:“都统,十日后您真的打算把这五千多马还给金陵大营?”
“谁说的?”赵俊生扭头询问。
“您刚才亲口答应江源的啊!”李宝傻傻的说。
赵俊生疑惑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李宝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他这时才明白赵俊生根本就是爱糊弄江源,等十日之后江源再来时赵俊生肯定会耍赖。
“李宝啊,十日后江源若再来,你就告诉他说本都统不在军营,去大娥山巡视防务去了,让他过几天再来!”
李宝嘴角扯了扯,抱拳答应:“是,都统!”
这天夜里,金陵大营又来人了。
赵俊生对李宝和几个亲兵挥手;“你们都出去吧!”
李宝带着亲兵们都退出去之后,赵俊生对来人抱拳见礼:“见过虞主薄!王爷可还好?”
来人正是永昌王拓跋健的主薄虞纪,他连忙拦住赵俊生:“赵都统别客气了,下官受不起!”
“虞主薄请入座说话!”
“好!”
“不知虞主薄此次来南天堡是有何要事?”
虞纪神色郑重的对赵俊生说:“上次监军古弼下令让花木兰当任防御使,让你当任防御副使,这事是王爷同意了的,王爷若不同意,古弼不敢这么干,可王爷并不知道古弼在军令中加了一条让你们自筹辎重,王爷听了之后很生气,但军令已下达,却不能擅自更改!后来古弼又下达了新的军令,把花木兰调回金陵大营,让你接手防务,王爷当然明白古弼想除掉你和这几千人马,王爷思前想后没有阻止,因为王爷认为这对于你是一个机会!”
赵俊生苦着脸诉苦:“可这是一个坑啊,一万一千多兵马加上四千多民壮要吃饭穿衣,如此沉重的负担,赵某如何负担得起?”
虞纪笑着说:“王爷这不是派下官来给赵都统雪中送炭来了嘛,五千石粮草和五千匹布料三日之内就可以运到这里来!除此之外,王爷每个月会从右卫军的储备军械之中抽调一批给赵都统,还有一些钱财,赵都统可以派人拿着钱财去市面上采买一些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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