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以来,她认为只要顺利潜入到桃夭的身边,那么肯定能找到狐子罡帮她报仇的理由。
可惜,时至今日,她一步步实现狐子罡交代下来的任务,仇人非但没死,还当了一国之君。
期间,还间接地害死了几条人命,襄兰开始怀疑自己做得究竟是对还是错,而狐子罡是否值得她继续信任下去?
不过,听了狐子罡刚才的计划,襄兰决定还是暂且信他一回,毕竟她的力量太弱了,而且自己的小命还攥在他手里,她根本别无选择。
“适才所说,可有不明白的地方?”
襄兰摇摇头。
狐子罡看向他处,冷声道,“若没有其他事,就先下去吧。”
“襄兰告退。”
狐子罡目送襄兰退到门口,扔了一样东西给她,襄兰一下接住了,摊开掌心,她现是个小药瓶。
“刚刚打你,一半也是权宜之计,这是消肿化瘀的药。”
襄兰了然,“谢主人。”
“还有,记住下不为例,没有传召不得擅自过来,否则……”
“襄兰明白。”
远处的高墙上,沈衿已经趴在墙头静静地观察好一阵了,他看到襄兰从里面出来,面色变得十分沉重,他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
就在襄兰走后,他突然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敌意,闪身间,一只暗器不偏不倚地扎在了他刚才所在的墙头上。
“哦?反应还挺快的嘛。”
“什么人?”沈衿警觉地看向某处。
不多时,那里就跳出个人来,“哈哈,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是什么人?为何偷窥我家大人?”
沈衿一看行迹败露,面前这人脸上带疤,身材魁梧,嗓门还那么大,万一一会儿把侍卫引过来,事情就闹大了。
他等对方靠近,对那人使了暗器加毒粉,在对方躲避时,他双脚点地一跃,施展轻功逃掉了。
◇
“朕的皇后,这么晚了,你想去哪儿?”
桃夭没想到凤君鸿居然醒了,太过诧异,撒起慌来也显得有些不自然,“我……那个……想去看看药煎好了没,皇上感觉现在怎么样?”
凤君鸿手上一用力将桃夭扯进帐内,桃夭不偏不倚地躺到了凤君鸿的怀中。
这一举动让殿内的宫婢们都自觉退了下去,桃夭见状心里一紧。
只听见凤君鸿带着霸道君威的话音从头上传来,“皇后还会担心朕吗?”
“我一直都在担心你啊。”
“那为何朕醒来没有看到你。”
“因为我去忙了。”
“还有什么事比朕重要?”
“就是因为你最重要,我才要帮你隐瞒住中毒的……”
话还未说完,凤君鸿双手禁锢住桃夭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吻狠狠地压了上去。
不似以往的浅尝辄止,不似冷卿的温柔珍惜,这个吻是*裸的霸占,仿佛一刻也不愿再等待的炙热宣示,仿佛要把自己滚烫的爱意用这个吻烙进对方的灵魂。
桃夭挣扎地推开凤君鸿,也不知道中毒尚未痊愈的他哪儿来那么大力气,竟是硬生生钳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没一会儿,挣扎无果后,桃夭逐渐放弃了挣扎,任由凤君鸿贪婪地对自己索取。
显然,一个深吻仍旧不能满足他,很快,他把吻沿着桃夭的脖子滑向锁骨。
桃夭胸前一凉,听到衣服碎裂的声音,她知道以她一个女人的力气一定强拼不过男人,而且凤君鸿已是帝王,她是皇后,身处太庙,她不会去期待有人会过来救她。
桃夭任命般地躺在床上,凤君鸿像一只饥饿已久的猛兽,此刻已被*冲昏了头脑,他的脑海里只响着一个声音,占有她!得到她!
就在桃夭被点点酥麻刺激地意志渐消时,胃里就像翻江倒海般涌上胸口,她本能地推开凤君鸿,朝着床边干呕起来。
凤君鸿骤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突然想起太后死前说过的话,久久地坐在床上看着干呕中的桃夭一动也不动。
桃夭趁机拿了凤君鸿的几件衣物逃出了偏殿。
翌日。
闻风过来叫门的内侍以为会得些赏赐,刚尖着声音询问能否入内。
突然,门内传来了一声巨吼。
“滚出去!”
大门被猛地推开了。
一名衣衫不整的宫婢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迅速逃离大伙儿的视线。
原以为皇上跟皇后的耳鬓厮磨之夜,第二天却变成了小宫婢侍寝,这一传闻比燎原之火燃烧的速度还要快,神速般地传遍了太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