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可能会有麻烦。”丁寸默看着面前的范晓锋,眉头紧皱,这样说道。
范晓锋:“麻烦?”
丁寸默:“你的计划,各位家主都看了。我提出的做法,他们也都同意了。但几家的少爷,怕你的做法对他们产生威胁,坚决不同意。”
范晓锋显得有些紧张:“他们对计划的某些部分不满吗?”
丁寸默:“不是。周董事长认为这个计划最好能保密,有些少爷大嘴巴,让他们知道了计划,泄露出去,就不好了。”
范晓锋:“这..考虑的很周全啊。那...”
丁寸默:“这些少爷,一会儿在宴会上可能会找你的麻烦。记住,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要忍住了。”
“别跟他们吵。吵起来的话,他们可能会趁机发难,直接把你赶出去。”
“做大事的人,能忍常人不能忍,能为常人不能为。你的计划,已经是常人不能为的了。现在,就看你能不能忍受某些做法了。”
听到这话,范晓锋笑了起来。
“有什么不能忍的?”
“随便他们做什么,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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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五十,宴会厅里
范晓锋站在一张长桌的中间,看着周围的中年和老年男子们,深吸一口气,说了起来。
“没有什么比和平更可贵!”
“过去,我们见到了多少苦难?什么是战争,什么是饥饿,什么是逃亡,什么是分离....那些年轻人全然不知道!他们享受了那么久的和平、幸福、快乐,却全然不知道珍惜!”
“世间不能缺少和平!如果没有和平,世间就没有安宁!就没有幸福与美好!战争所经过的地方,寸草不生,冷漠荒凉,到处是沉默和死寂!而和平所到之处,花开遍地,枝繁叶茂,天地间都是一片祥和安宁!”
“....”
“说的不错。”一旁的某位老人拍了几下手。
“还是有点道理的。”一名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长桌边共坐了三十人以上。认可范晓锋刚才说法的也就只有这两人。
汪宇室、丁寸默、钱力朗、梅平思、梅学止、....都坐在各处,或在跟身边的人说话,或在对付面前的菜肴--连看都不看范晓锋一眼。
全场,倒是有个人一直注视着范晓锋---用审视和慎重的眼神。
这段时间没有进行监视的伍连山,并不认识这位先生。
不知道,他就是田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