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没有跟着进进酒馆,而是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从窗子的缝隙处观察着晏乐兰和老板娘的交流。
老板娘对待晏乐兰的态度,看似和普通的客人没有什么区别,但要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老板娘对待晏乐兰总是会有一些仇恨和拘谨。
林越眯了眯眼,有些玩味地笑了笑。老板娘对晏乐兰没有恭敬,说明他们不是互相隶属的关系,但是态度又有些拘谨,说明老板娘对晏乐兰或者说晏乐兰背后的势力是有些畏惧的。让林越最感兴趣的是老板娘眼中透露出来的愤恨,为什么会愤恨、愤恨什么,林越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
他看到晏乐兰取了一坛酒,在付钱的时候偷偷塞给老板娘一个小纸条,然后提着酒就离开了。林越没有继续跟上去,而是转身进了酒馆。他准备会会这个老板娘,从这个老板娘身上验证自己的某些猜想。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这个小酒馆,面上带着风流不羁的笑容,大爷似的把一锭银子往老板娘面前一扔,对老板娘说道:“真没想到这个地方还窝着这么一个酒馆呢,老板娘,给大爷我上你们这最好的酒。”
老板娘似乎是被刚刚晏乐兰的到来影响了心情,本来不打算继续营业。但见来人这副语气,似乎又是一个外乡人,便不想横生枝节,和这样的人发生冲突,只能打起精神,露出笑容来迎客。她从柜台旁拿出两坛酒,将林越引到一个桌子旁,对着林越说道:“公子这边请。小店简陋,还请公子不要介意。这是小店的特色酒,虽比不上那些名酒,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还请公子品鉴。”
林越闻言挑了一下眉,神兽就倒了一杯出来。他先是凑到鼻子边闻了闻,然后一口灌了进去。霎时间辛辣的口感就充斥满了整个口腔,但之后,便是一种特别的香味,让有过瘾之后有些欲罢不能。
林越装模作样地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给劲儿!”他啧啧两声,似乎是在回味,感叹地说道:“果然还是这种地方的酒够味,本大爷就喝不惯那啥子细细腻腻的酒,一点味道都没,跟清水似的。还是这种酒好,喝起来那真叫人身心舒畅。”
“听公子的口音和样子,似乎是从外乡来的?”老板娘给林越倒着酒,聊天似的问了林越一句。
林越装作舒服地瘫在凳子上的样子,对老板娘说道:“是啊,我这就是刚从南边过来。家里是雁城的,前几天家里人非得让我去南边寻一个什么表妹。我去了那儿以后实在是呆不住了,就偷偷跑来了边城,准备过段时间从边城回雁城去。老板娘是边城本地人吗?”
“也算不得上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老板娘笑笑说道,“家里糟了灾,这才来了边城。”
“哦?是这样的吗?”林越好像来了兴趣,对老板娘问道,“老板娘方便说一下家里原来是哪里的吗?我瞧着老板娘有些眼熟,好像跟以前见过的一个人很像。”
“就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没有什么特别的。”老板娘回避道,“这世上相像的人也有很多,公子许是记错了,觉得我长得像您印象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