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子邑神君,已将南禺三神捉拿至司命宫。”外面响起了银杉的声音。
度卿起身看了看离火,本欲将其支开,但看到孤零零的池瑶,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大步离开。
“南禺,是南禺山?为什么要捉拿南禺三神?”喝了药,那股不舒服的酸麻胀痛感消失,池瑶小心翼翼地问。
“昨日行刺大司命的是南禺山凰女丹仪。”离火当然要给池瑶解惑。
“南禺山凰女?”池瑶震惊,昨日她就感觉到那红衣红发的少女不是妖魔,没有想到是南禺山的凰女,“她为什么要刺杀大司命?”
“南禺凤凰一族,如今只剩下丹仪这滴血脉,八万年前,南禺山遭到血洗,差一点全族覆灭,行凶者至今成谜。”
离火压低声音道:“只有还在蛋壳里的丹仪凰女幸免于难,当时南禺山飘荡着大司命的神力,正是因为这股神力掩盖了行凶者的气息。”
说着离火偷偷看了外面,才又小心翼翼继续道:“现下有两个传言:一是行凶者是大司命本人,不过大司命素来悲天悯人,从不造杀孽,且大司命没有行凶动机,此言论不成立;二是大司命知道是谁行凶,包庇凶徒,南禺山一直因此对大司命不满。”
原来如此,池瑶若有所思:“那大司命如何解释?”
“大司命只道非他所杀。”离火轻轻摇头,“大司命素来不屑多言,但他说非他所杀,必然非他所杀,至于为何南禺山遭到血洗,会飘荡着他的神力,这就是天界未解之谜。”
顿了顿离火补充:“更遑论,南禺山遭到血洗,处处透着蹊跷。他们南禺山设下了凤凰一族特有的禁制,否则天界怎会一无所觉?他们为何突然开禁制?南禺山当年陨落上神数十,绝非一招可杀,为何他们又不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