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子月叹了声:“朕说过,你与人不同,不必过分谦恭。”
薛白风立刻正色道:“陛下慎言!君臣有别,自古有之,臣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逾越分毫!陛下亦不可因往昔之情,妄与臣子论故交,长此以往,定会乱了纲常,还望陛下明鉴!”
秦子月站在那儿,斜睨着薛白风,只觉得浑身都冷嗖嗖的。
就算他放下架子,身为臣子的他也不敢。
因为,他是帝王!
“进屋谈吧。”秦子月也不再强求,薛白风说的这番话,便是忠谏,他不得不听,也不敢不从。
因此,下一刻,他便重新端着皇帝的架子,率先向正厅走去。
薛白风跟在他身边,心中琢磨着今日之事应如何向他提及。
只要不是傻子,自是知晓皇帝的来意,他本想待明日见过德阳后再进宫面圣,却不想皇帝在这件事上,如此沉不住气。
想到今日德阳对夏侯永离的态度,薛白风叹了口气,只怕陛下一腔痴情,终化怒炎。
待进了正厅,管家上茶后,薛白风终是将面圣之礼补全。
秦子月无奈的看着薛白风拜完,才没好气的道:“如此满意了?”
“本应如此,还望陛下明鉴。”薛白风恭敬作揖。
秦子月又叹口气,默了片刻才道:“你今日可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