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们纷纷看向画像,比被梁川的才华深深吸引着。
梁川的画简直是栩栩如生。
他跪在画像旁,默默的盯着亡妻的面容,道:“婉儿,这就是你母亲。”
梁婉知瞪大双眼盯着画中人,突然扑过去撕烂画,发疯似的尖叫:“不,你们撒谎,你们全都撒谎,你们就是想报复,想报复才扯出这种谎话。”
“梁婉知。”谢锦云微颦眉,看向梁川身旁跪着的稳婆:“当年接生你的稳婆知道内情,你若是还不信,让稳婆告诉你。”
稳婆朝着金殿上的人拜了拜,这才回头对梁婉知说:“梁姑娘,我就是当年为梁夫人接生的接生婆,你出生后,夫人命我在姑娘左腰下方的部位烙一个铁烙印,掩盖姑娘身上的兔子胎记,因为西平王的女儿没有胎记。”
稳婆的话,令梁婉知身子一软,一屁股重重跌坐在地上。
那么隐秘的地方,除了最亲近她的人,便只有自己的父母知道。
而她左腰下方的确有一个方方正正的铁烙印。
生来便有,她以为是天生的。
哪里知道还有这些门道。
宋广泽转头看了看梁川,眉头微微拧起,然后抬头问谢锦云:“太子妃,娘不是西平王的女儿,那我们会被拉到刑场斩头吗?”
他不想死!
哪怕苟活着,总有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