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把该说的都说了,岩韫拔出了小刀,丢给沈知城,侧目看着我道,“听到了?”
我点头,我不聋当然听到了。
他挑眉,没多说,看了一眼沈知城道,“把人交给警察,我们有事,先走了。”
不等沈知城开口,岩韫就拉着我出了工厂,我挣扎了一下,但男女力量有限,拗不过他,还是被他拉上了车。
这人做事从来不问别人的意见,坐在车上,我心里不悦,索性一路保持沉默。
进了城,见他车子不是开往宋家,我凝眉道,“麻烦路边停一下车。”
人压根不搭理我,看都没看我一眼。
而是首接将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我不由得有些疑惑,蹙眉道,“来医院干嘛?”
他没回我,将我拉下了车,带着我去了外科处。
到了医生办公室,我才知道,他是带我来处理我腿上的伤口,其实不严重,医生替我清洗完血迹后,看着己经开始结痂的伤痕,有点无语,但还是本着良好的素养给我包扎了,顺道也叮嘱了几句别砰水少吃腥辣一类的。
出了医院,天色己经暗了,我准备打车回宋家,被岩韫拦住了。
知道自己拗不过他,我也没做多少无用功,反正是免费打车,不坐白不坐,上了车,我脑子里想着刘越的事。
王医生说他去了澳门赌场,这事难办了,毕竟那边是行政特区,警察要过去抓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大概是这两天神经绷得太紧,我在岩韫车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己经是在清水居的卧室里了,卧室里没人,一天没吃东西,我饿得慌。
起身下楼去找吃的,出卧室时,听到书房里传来声音。
我愣了一下,不由靠近了去看,见是岩韫在打电话。
大概是在交代电话那头的人办事,只见他单手抄兜,声音严肃道,“法国那边安排好就把人送过去,奶奶那边我会去说。”